林蒙对此视而不见,只要他不琢磨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叛逆之念,那便随他去吧。
今日,他领着这群门生踏入学堂,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迅速融入这片知识的海洋!
西山学堂虽旧,依旧洋溢着新的活力。那闪亮的牌匾如同知识的灯塔,照亮了林蒙心中的成就感。学堂里的学童们,或嬉戏打闹,或低头沉思,他们都是林蒙心中的希望,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
六个门生,他们是林蒙的新鲜血液,当然要好好利用。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所以先让他们与学童们打成一片,将来在公务之余,他们也能成为讲学的能手。
至于其他教师,林蒙也网罗了不少。一个举人,几位秀才,他们心怀壮志,却家徒四壁。林蒙给了他们京城之外的一席之地,提供了食宿,还慷慨解囊,他们何乐而不为?明年开春,或许会有更多举人涌入京城,备战科举,林蒙打算再招徕几位,让学堂更加热闹。
学童们还只是幼芽,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七八岁,还不足以承担深奥的学问。但寒冷的天气却让林蒙感到一丝暖意,如同春天来临,万物复苏,林家又要开始忙碌地卖煤了。
王金元在表达完遗憾后,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对了,前几日有人悄悄探访我们的田地。”
“探访?”林蒙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好奇。
“像是御史,十有八九是听闻我们强制百姓种植万年老参,想要搜集证据,弹劾新建伯。”
“哦……”林蒙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这不打紧,自己既未犯偷窃,也未犯抢劫,御史的弹劾不过是朝廷中的一场小戏码,大多数人连享受的资格都没有。就算真有什么,也不过是被申饬一番,挨上几句臭骂,于他林蒙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王金元靠近林蒙,声音低沉而谨慎:“还有那位胡商,前日来访,本想寻您一遭,他说他即将出海归国,临行前想见您一面,希望能得到您的关照。可惜您不在,他显得十分遗憾,便匆匆离去了。”
林蒙脸色一沉:“这老狐狸,八成是想让我帮他遮掩走私的罪行。哼,我林蒙岂是那种置国家法度为不顾之徒?若他再来,我便将他擒拿,先打断他的腿,再送他上京受审。”
王金元讪笑:“他还提及,您对花草和奇珍异果情有独钟,临走时留了一些,说是从海外带来的,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