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前,周一,警察找到了雪莉的尸体。
周二,通过监控以及指纹确认,他们确定要抓的人就是幽雅。
周三,幽雅被警方发现在城北的一家公寓里面。那时的她意识不清的躺在沙发上,面前的桌上还摆着医用器具,一层面粉正在上面烹煮。
幽雅被警察戴上了手铐,带到警局问话。
路过办公室,周围的同事看到来者是幽雅,皆投来惋惜的眼神,可幽雅面如死灰,她没有任何精神力去理会这些人。
失业,屈辱,面临指控,她把唯一希望寄托在余树身上,可余树却对她偷着掖着,并且三番两次的玩失踪让她的精神彻底崩塌。
她坐在审讯椅上,眼神黯淡,没有任何言语。
局里的警察都凑在单向窗前议论着。
“她怎么了?她犯了什么事吗?”
“听说她吸了,被药物捣碎脑子的人就是这样。”
那些话语被挡在单向玻璃之外,可对幽雅来说却无孔不入,就像无数银针刺入幽雅的脑膜之中。
等了许久,终于有人进入审讯间。
那人关闭了单向玻璃,坐在幽雅面前,一脸无奈。
幽雅根本没有抬眼看他,只求快点结束。
那人平静的说道:“我从未想到你们两个又能走到一起,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渴望突破枷锁,一个渴望得到认可的人找到了唯一支持者,不得不说你们在一起真是天生一对。”
虽然这些话意思有些奇怪,可幽雅觉得更奇怪的是这口音如此熟悉。她抬头猛地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余权。
“你在这做什么?我以为议会已经开始了,你应该待在莫拉格才对。”
余权扶着脑袋摆摆手说道:“有些事情比国会还要重要,那就是关于余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