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扯淡，电话响，王艾一瞅竖起手指接通，众人安静下来就听电话里一个男声道：“王二，睡没？”

“没呢，刚从球场回来得歇一会儿，你这……”王艾迟疑了一下：“后半夜呢。”

“嗯，我刚看完你比赛琢磨着这会儿你不能睡。”

王艾没说话，静静等着李俊。

电话那边传来喝水和敲键盘的声音，一会儿李俊开口：“你托我的事儿我调查完了，一会儿你给我个邮箱我把资料给你发过去，不老少的。”

“微信上。”

“嗯。”李俊似乎点了根烟：“这么说吧，我的权限范围内和我的圈子范围内，现在可以基本确认，对方确实有境外势力支持。但再多的无法确定，毕竟线索在大洋对面，很隐秘。不过他和境内同样有大洋对面背景的一些机构有不少联动，他在社交媒体上的发言和不少NGO组织的口径高度一致。所以他即便不是专业人员，也是非常积极靠拢对面的自来水，你懂的，这种都是耗材，很好用、不花钱，积极性还高。如果是专业的，那么既可能是一般性调查人员、什么都查那种，也有可能是专门针对你的，个人或者组织的代表、一部分都有可能。这方面我朋友还没给我确定消息，但方向不会错，他绝对不是一般调查记者，是有目的的，而且是恶意的。”

“嗯。”

“王二，你怎么惹了这种人了？你不就是个踢球的么？一般政协委员可捞不到被他们专门调查的待遇，你干什么了？”

“我还能干啥？就踢球呗。”

“呵呵！”

“操，你想想我什么影响力，我的存在给中国、中国人提升了多少形象？一旦我背叛会让国家多被动？所以调查搜查我的信息试图找点黑料来做攻击国家的武器，也正常的吧？”

“……不对。”李俊想了一会否定道：“如果单纯为了打击你的声誉根本用不着专职人员，挑选一些你的假新闻猛门放大就行了，你还是干了什么让他们痛苦的事儿，有关情报的，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