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没有任何的优越感。

如果是苏寒出现之前，他或许还会自傲，因为他是南山天祖所有的学生当中，为数不多的，击败第六道梯层之灵的人物。

堪比盖世尊皇！

可是，此刻，正有一道身影，压在他的头顶，让他永生永世，都没有任何超越的可能。

那身影从未讥讽他、嘲笑他、鄙夷他，可现在的巨零，却像是蜕变了一样，浑身傲气，都已经支离破碎。

“啪！”

巨零一个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以后我再骄傲自大，我就是狗！”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陶婉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师妹，若无更强手段的话，还是不要来第六道梯层了。”巨零由衷的道。

陶婉抿了抿嘴，笑道：“巨零师兄性情大变，师妹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今日，算是受教了。”巨零叹道。

陶婉朝最上方看了一眼，目中露出迷离的色彩。

“巨零师兄，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哼，你们这些女人，真是不要脸！怎么暴雪师兄刚来这里的时候，没见你多看人家一眼？不要痴心妄想了，他看不上你的。”

“怎么，难道我长的不美么？”

“对我泰坦一族来说，你还真不是什么美女。”

“滚蛋！”

……

九大梯层之外，鸦雀无声。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直至某一刻——

“空前绝后……空前绝后！！！”

齐深忽然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嘶吼道：“这是我的师弟，你们都看见了吗？这是我齐深的师弟！！！”

四周之人扯了扯嘴角，望着齐深那犯病的样子，心中暗道白痴。

你们都是南山天祖的弟子，谁不知道他是你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