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梦里的深处,的确有一支舞。
没有哀怨,没有锋利,没有妩媚的一支舞。
只是悲凉于世而已。
一滴晶莹的光往下落。
二号抬起手擦了擦脸,手背有泪。
轻歌听到梦族族长后就有留意二号,更加笃定二号的身份了。
轻歌猛地瞪向姬月:“好看吗?”她竟发现,这厮竟然一直在看夜歌跳舞。
姬月迅速摇头,“不好看。”
众人:“……”你们这样打情骂俏真的好吗?
高台,夜歌舞毕时,亦是效仿梦族族长,变戏法般出现了一场雪,雪后,夜歌消失不见。
再看雅座窗台,珠帘微动,帘后坐着气质优雅的美人;她哼着小曲,里面传出丝竹声,端起了酒杯……
“故弄玄虚,庸俗至极!”老祖宗气氛地说:“不知从何而来的野鸡,也敢与圣洁的梦族族长相提并论?”
老祖宗情绪几乎失控,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洗一洗再放回去。
夜族姑姑看着老祖宗深感无奈,每每提到梦族族长,老祖宗都无法镇定。
须知,当初拍下那一副天价画作的人就是老祖宗,那幅画现在还放在夜族的地宫里珍藏。
雅房外沉寂许久,随即便是惊叹声。
对面雅座的珠帘背后,夜歌额上沁出香汗,轻饮了一口茶,眉间散发着自信的光彩。
侍女走来拿着软帕为夜歌擦汗:“仙姬,方才的舞真是让人永生难忘。”
“集梦族长的精髓,自是如惊鸿一现。”夜歌傲然地道。
她彻底的摆脱掉了骨子里的卑微,从此往后,她在千族是高高在上的仙姬。
经历过冰牢之灾和换躯之痛,夜歌的想法和气质都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夜歌挑个眉梢,侍女便知取出随身携带的绣花镜放在夜歌的面前,夜歌替自己描了描眉,又上了一些脂粉。
“我美吗?”夜歌问。
“美,仙姬容貌出众,气质过人,名副其实的千族第一美人。”侍女柔声说。
“那与夜轻歌相比呢?”夜歌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