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枪械还是手榴弹的爆炸威力,端午都非常满意。
给了那寡姐八根金条,端午与六哥、张老板带着枪便走了。
而此时,一旁的伙计看着寡姐手中的金条笑道:“老板,今天咱们可是碰到了大主顾,这一单至少能赚四根金条吧?”
寡姐收的武器都是比市场价低收来的。例如有一个江湖人,他有一把MP28冲锋枪,但是他想要金盆洗手了,那么这把枪他留着也没用,就会卖到黑市上去。
而再有,一个人捡到了一把枪,他拿着觉得烫手,交出去又怕惹事端,不如拿到黑市换点钱花花。
所以寡姐的这些武器弹药,有些比端午拿的还要便宜,所以利润很高。
寡姐摇摇头道:“这笔钱恐怕没有那么好赚。你们在这守着店,我去老头那报告这件事。”
说着,寡姐出了地下靶场,然后回到武器库打开了另外一道暗门。
暗门之后,是一条幽长而昏暗的地下通道,通道两旁的石手上,镶嵌着微弱的油灯。
昏黄的光晕在冰冷的石壁上跳跃,为寡姐照亮了下石阶的路。
寡姐轻车熟路地穿行其间,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内回响,偶尔还能听见远处滴水的声音,以及细微的风哨声。
通道尽头,一扇厚重的石门静静地伫立,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图腾。
那图腾有狐狸,有刺猬,有蛇等等,每一种动物都栩栩如生,宛若随时都会从石刻中走下来一般。
寡姐从腰间掏出一把样式古朴的钥匙,熟练地插入锁孔,轻轻一扭,石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后,是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
客厅装饰透着浓浓的古风,墙上挂着几幅描绘古代战场的水墨画,每一幅都气势磅礴。
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质沙发,沙发上铺着一张猛虎的虎皮。
沙发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正悠闲地坐着,穿着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式的衣服,像是乞丐一样,衣服上有补丁,而且很多地方几乎都成了布条。
然后布条罗着布条,看起来像一只蓬松了羽毛的大鸟一样。
他的头发随意地梳在脑后,梳成一个小辫子,几缕银丝从中散落下来,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沧桑。
老者的面容虽已布满皱纹,但双眼依然炯炯有神。他手里把玩着一串晶莹剔透的佛珠,不时地轻轻捻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