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后,他觉得伊丽莎白用的某些称呼,听起来格外别扭,便趁机纠正说:“伊丽莎白,如今你不是在德军的部队里,有些称呼就应该改一改了。”
伊丽莎白狐疑地望着索科夫,问道:“少校先生,您能说具体一点吗?”
“比如说,”索科夫指着担架上的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我们都是称呼他为司令员同志,而不是司令官阁下。而我,”索科夫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继续说道,“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或者称为我为少校同志。明白吗?”
“明白了,少校先生……不对,是少校同志。”伊丽莎白说完这新的拗口的称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紧张地问:“我这次的称呼,用对了吗?”
“不错不错。”索科夫点着头,用赞许的语气说道:“你这次的称呼,是完全正确的。记住,以后称呼对方官职后,都在后面加一个同志。明白吗?”
“明白了,少校同志。”
坐在对面的内务部军官,看到索科夫和伊丽莎白两人有说有笑,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腰间,搭在枪套上,做好了随时拔枪冲索科夫射击的准备。好在坐在旁边的那名政工人员发现了他的异常,连忙摁住了他的手,并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内务部军官想到刚上飞机时,政工人员告诉自己的那个秘密,只能暗叹一口气,把手从枪套上移开,把头往后一扬,靠着背后的舱壁,闭上双眼开始养神。
好在从苏希尼奇到莫斯科的距离并不远,仅仅过了半个小时,飞机就在季米里亚泽夫农业学院前的空地前降落了。
飞机停稳后,飞行员放下了舷梯,索科夫第一个下了飞机。一名中校从旁边停着的一辆救护车旁走过来,表情严肃地问:“是索科夫少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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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中校同志。我是索科夫少校。”见到是一名比自己军衔高的军官在问话,索科夫连忙抬手向他敬了一个礼:“我奉命护送负伤的集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到莫斯科的军医院来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