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请客的第二天,他是不是还会请邻居们去看电影或者话剧、歌剧?”警长继续问道。
“没错,是这样的,民警同志。”维多利亚点着头说:“我想着看电影和看剧又花不了多少钱,便赞同了他的这种安排。”
“然后呢?”
“谁知我们出发去剧院的途中,他却悄悄地告诉我,说他等电影开始后,他需要离开办点事情,希望我中途找机会离场,带着孩子到附近的车站等他,他已经买好了去其它城市的车票。”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维多利亚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神情慌乱地说:“第一次离开时,我根本没有细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第二个城市离开时,我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
“你们想啊,他上次在下洛夫哥罗德请邻居聚餐,第二天请别人看电影,中途溜号,还让我带着孩子也离开剧院,到车站去等他,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等上了车,我打开他随身带的皮箱,看到里面放着的银烛台、银餐具和一些金银首饰时,才意识到他是一个小偷。”
“仅仅凭箱子里的东西,你就判断他是一个小偷,这未免太武断了吧。”警长说道。
“不不不,这是我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维多利亚继续说道:“我看到箱子里放的银烛台和银餐具,都是女邻居家的,我在她家里做客时曾经见过。特别是那些金银首饰,我更是见女邻居佩戴过。就是凭借这些细节,我觉得上尉肯定有问题。”
“你后来是否核实过自己的判断?”索科夫插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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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望着索科夫,虽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还是点点头,如实地说道:“到达第三个城市,我看到他又用同样的说辞,让房东同意他晚一个月缴纳房租,就觉得他肯定有什么阴谋。因此,当他再一次安排邻居到剧院看电影时,看到他离开剧院,我也偷偷跟了出去,就是想搞清楚,他是不是回我们住的地方。”
“然后呢?”警长抬头看着维多利亚问道:“他回你们住的地方去了吗?”
“是的,他回去了。”维多利亚说道:“我看他走进我们住的那栋房子,但我们的房间却没有亮灯。”
“没有亮灯说明不了什么。”局办主任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没准他就是想回家打个盹,眯一会儿,不开灯也是正常的。”
“警官同志,”维多利亚望着局办主任说道:“如果我家的灯一直没亮,您说的这种可能的确存在。但我在下一刻,却看到了邻居家的灯亮了,而且从窗帘上晃动的人影来看,就是他无疑了。
因此当我们再次在车站汇合时,我就直截了当地问他,刚刚是不是到邻居家偷东西去了?”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不是偷东西,不过是因为最近手头紧,为了生活,只好到邻居家去借点东西,等将来有钱了,会加倍还给邻居们。”
警长听后呲笑一声,反问道:“你相信他的这种说法吗?”
“不相信。”维多利亚回答得很干脆,她向众人解释说:“我到镇里的咖啡厅打工,就是希望能赚到可以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薪水,这样我就会选择离开他。我可不希望等孩子长大之后,有一个当小偷和骗子的继父。”
“他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警长对维多利亚说:“现在,你算是彻底的解脱了。”
谁知警长的话刚说完,维多利亚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他已经被你们抓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索科夫听维多利亚这么说,不免有些懵圈,心说难道带你过来的民警,没有告诉你,假上尉已经被我们抓起来,请你i过来,就是为了核实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