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都不是警卫连的了,又不在旅长身边,那咱们长官拿捏他们那还不跟掐小鸡子似的?”王七又道。
王七王九自然都不是原名也不是哥俩,那都是王清凤给他们两个起的外号,他们两个若不同意王清凤就不让他们两个在自己身边混!
王七王九也想的明白,不过是你给起个外号,叫就叫吧,咋也是七是九不是八,那也总比上前线打仗强。
“你懂个屁!”王九一听王七这么说便反驳道,“旅长是变成师长了,可商震那小子不也是被升成营长了?咱们长官和商震之间的级别那还没有变啊!”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再没屁搁了嗓子就给我滚远远的!”心情正好的王清凤眼见着这两个玩扔拿自己和商震关系说事就气的骂道。
于是那两个人忙闭上了嘴巴。
“我现在是师长的小舅子了,咱不和那帮兵痞一般见识!”而接着王清凤很轻易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尽管他知道,就商震手下那帮老兵的脾气,要是自己敢再嘴欠,只怕还得挨揍。
而此时,就在休息的队伍中,商震那个营的人自然也是在休息。
士兵们喝过了水便便坐在一起说话。
他们可没有人会想起王清凤来,他们在闲扯自己的事。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这是李清风说的。
“做了什么?做梦啊。做梦干哈呀?小道士做梦娶媳妇吗?”这是秦川的话,于是老兵们便都笑。
“能做梦就抓紧做梦吧,只怕再打下去,咱们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了。”偏偏这时却有人这么说,而在这时能讲出这么煞风景的话的那也只有陈瀚文了。
“人生如梦。死了就是睡着了,可以总在那里做梦。
可是你的梦做的再精彩又有什么用,那是阴曹地府的事情,你还有机会把梦讲出来吗?”陈瀚文的这翻话委实有些扎心了,他成功的让全体士兵都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钱串才气道:“真不会唠嗑岁数见长,说话咋就不长进呢?”
陈汉文性格有些迂腐、
迂腐的人往往说的都是真话实话,并不注重说话的场合。
所谓会唠嗑,那就是顺着别人高兴的事情往下说,陈瀚文总说别人伤心的事情,那么可不是总挨斥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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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川也接着批陈瀚文道:“我说秀才,你也是秀才,你看人家那个秀才都有小秀才了,你差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