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

嘣，江行安躲过了子弹。

谷文瑞愣住了，在他的视角里，自己刚开枪，江行安就偏头躲过了子弹，这绝对不是幻觉，那弹孔还留在江行安背后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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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思萌绕有兴趣的看着江行安，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其实整个过程是江行安先偏头谷文瑞再开枪，不然江行安的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过子弹呢。

江行安猛吸了一口气，他听见枪声的那一瞬间，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没想到自己真的躲掉了子弹，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好刺激。

运气，绝对是运气，谷文瑞不信江行安有什么能够在近距离躲掉子弹的能力，这一定是江行安运气好。

正当他想继续开枪的时候封思萌开口打断了他，

“你不是想变法吗？跟着我，等我上位了之后，给你一个变法的机会”

一说到这个谷文瑞就火气冲天，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变法成功我的家人还能复活不成”

封思萌淡淡地说，

“他们的死是你亲手造成的，如果你不是在立法所提出这个变法而是私底下找我，根本不会发生这件事”

谷文瑞身体不禁后退了半步，一脸的痛苦，他知道封思萌说的是对的，他不该在立法所提出这个变法，这样就等同于把自己推到了贵族的对立面上，引来了杀身之祸。

可他不甘，不甘就这样过去。

封思萌看着这样颓废的谷文瑞，心想时机已到，

“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随我还是抱着你的理想溺死”

一秒，两秒。

谷文瑞慢慢抬起头，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举枪对准封思萌，

“我是不可能给灭我全家的仇人当狗”

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江行安，江行安不懂对面为什么要这时候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