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亮起了无数道炫目的光点，它们迅速凝聚成一张巨大的面孔。面孔的眼睛是赤红色的，盯着张小宝和龙心，充满了压迫感。

“哈哈哈哈……”面孔传来一阵邪恶的笑声，随即，一道声音从空中传来，“你们两个，真是勇敢。可惜，你们的内心，仍然充满了脆弱。”

张小宝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盯着那张面孔：“来吧，让我们看看，你能从我们内心挖掘出什么。”

“既然如此，便让试炼开始。”面孔的声音变得阴森，随即无数的光点如星辰般洒落开来。

突然，张小宝眼前的虚空瞬间变化，他发现自己再次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城市——一个曾经与冯曜并肩作战的地方。这里的街道空无一人，所有的建筑都显得破败不堪，天空阴沉，仿佛一场灾难即将降临。

“不！不可能！”张小宝心头猛地一震，“这是……我曾经的家！”

“是的，这里是你曾经的家，也是你内心深处未曾愈合的伤痛。”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充满了冷笑，“你曾经眼睁睁看着一切毁灭，亲眼目睹了朋友们一个个倒下。你无法改变过去，也无法逃避。”

张小宝的眼神变得空洞，脑海中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时刻。冯曜的死，战友们的牺牲，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他的内心。

“你……”张小宝声音低沉，手不自觉地捏紧，“冯曜……我……”

“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这些。”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张小宝猛然抬头，只见冯曜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没有资格为我悲伤，也没有资格为我的死找借口。”

张小宝整个人愣住了，眼前的冯曜仿佛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怪物，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带着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