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了她面前。那股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但同时也有一种让人不安的压迫感。

“龙心，这里是你无法回避的终点站。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我有关，甚至说，都是我们曾经做出的选择在此交织。”他说话的语气依旧平淡，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沉重。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龙心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不自觉地移向远处的空白。

“我没有死。”张小宝轻轻摇头，“我从未真正离开过你，只是你看不到我罢了。每一次的转折，每一次的选择，都是我为你所做的试探与牺牲。每一条路径的开辟，都是为了你能够顺利走到今天。”

“我……”龙心的内心翻涌不已，她的脑袋变得更加混乱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感觉自己一直在重复着某种怪圈？这一切，明明看似已经结束，为什么……”

“因为命运并未结束。”张小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龙心，你和我注定要在这场不断轮回的斗争中不断纠缠，无法割舍。无论我们如何选择，都无法逃脱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那我们该怎么办？”龙心听到这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难道我们就只能一直这样重复下去吗？”

“我们并非没有机会。”张小宝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这一次，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站在我身边，改变我们共同的命运。”

“改变命运？”龙心愣住了，“那你就告诉我，如何改变？如果一切注定要重复，那我又怎么能做到改变？”

张小宝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龙心，我们必须找到那条真正属于我们的路，而不是任由命运左右。你要相信，命运并非不可逆转，只是我们始终未曾找对方法。”

“那么，你究竟打算怎么办？”龙心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曾经做过那么多的牺牲，你的每一步选择，我都能感受到，但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你到底有没有希望？”

张小宝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笑容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可能放弃你。无论是生死，还是这无尽的轮回，我都不会放弃。你只需要选择，和我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