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 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 罢如江海凝清光……”杜甫低声吟咏着自己当年为公孙大娘写下的诗句。
舞蹈结束后,杜甫走向了后台。他看着李十二娘整理衣物的身影,不禁感慨万分。他轻轻开口问道:“姑娘,你的舞姿让我想起了当年公孙大娘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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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二娘转过身,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您认识我师父?”
杜甫点了点头:“我曾有幸观看过她的表演,那是我一生的记忆。”
“师父经常提起您。”李十二娘微笑着说,“她说您是位才华横溢的诗人。”
“哦,是吗?”杜甫心中五味杂陈,那些曾经陪伴他度过青春岁月的人和事,如今只能在记忆中追寻。
两人聊了许多关于公孙大娘的往事,也聊到了李十二娘的成长和舞蹈之路。杜甫在交谈中更加深了对这位年轻舞者的欣赏和认可。
交谈过后,杜甫默默地和李十二娘分开后,走到了院子里。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沉思的身影。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那曾经陪伴他度过青春岁月的人和事,如今只能在记忆中追寻。他轻叹一声,低下了头。
这个晚上,杜甫写下了《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的诗:“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这首诗记录了他的情感和思考,也是他对那个时代的深深缅怀。公孙大娘,这个名字,曾经是长安的象征,是那个时代最璀璨的明珠。每当人们提起她,眼前就会浮现出她翩翩起舞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单纯快乐的童年。
择日,在李十二娘的引荐下,杜甫终于见到了久仰大名的公孙大娘。他走进那个陌生的院落,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曾经的回忆,此刻都仿佛重现在眼前。
公孙大娘微笑着迎接杜甫,她的脸上虽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难掩那份独特的韵味。她优雅地请杜甫坐下,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亲切的交谈。
“公孙大娘,您可安好?”杜甫问候道。
公孙大娘轻轻一笑:“托福托福,老身还过得去。闻听杜少陵先生最近作了一首《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老身深感荣幸。”
杜甫点点头:“那首诗是献给您的,也是对那个美好时代的缅怀。”
“时光荏苒,转眼即逝。”公孙大娘感慨道,“当年的长安城,繁华热闹。我与十二娘,还有那些梨园弟子们,都曾是城中的明星。如今,只剩下我们这些老朽了。”
杜甫听出了公孙大娘话语中的哀伤,安慰道:“大娘莫要伤感,您的影响力长存于人们心中。您的舞蹈,您的技艺,永远都是我们敬仰的榜样。”
公孙大娘微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人总会老去,但艺术永远年轻。杜少陵先生,您的诗歌也是对那个时代的最好缅怀。”
两人聊得很投机,仿佛找到了共同的语言。他们谈论着舞蹈、诗歌和那个远去的时代,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了。
这次会面后,杜甫与公孙大娘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时常相约在月下品茶、聊天,回忆那段美好的时光。而那段友谊也成为了杜甫生命中一段难忘的回忆。
在南方的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过着平淡而温馨的生活。李十二娘的才艺出类拔萃,声名逐渐远扬,吸引了许多粉丝和观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富足,终于建起了自己的小窝。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李十二娘刚刚完成了一场精彩的演出,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家中。公孙大娘见她回来,便迎了上去。然而,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心中一紧,正想关上门,却已经来不及了。
大门被猛烈地撞开,十几匹高大的马匹带着漫天的尘土冲进院子,将两人团团围住。月光下,只见土匪领头的是个独眼龙,他的左眼放光,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欲望与邪恶的力量。只有一只眼的他看起来更加狡猾而残忍。领头的独眼龙厉声叫道:“瞧你们这日子过得不错啊,快拿银子出来,否则大爷手中钢刀可要喝血了!”
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但他们很快意识到,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公孙大娘悄悄地将手伸进袖子里,紧握着那把锋利的短刀。李十二娘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惧色,她知道,只有保持镇定,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独眼龙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猛地一挥手,那些土匪便纷纷下马,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搜寻。一时间,刀剑出鞘的声音、砸碎东西的破碎声、以及土匪们嚣张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院子。
公孙大娘紧紧把李十二娘推进屋里,目光坚定。李十二娘虽然心中惊慌,却依然保持着镇定。她悄悄地在屋内观察,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他的威胁令人心惊胆战。那种话语如同夜晚的寒风,直刺人心。然而,李十二娘并未因此而畏惧。她从屋子里冲出,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剑,直扑向独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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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未如她所愿。一个小喽啰看出了她的意图,他挥起手中的长鞭,快速而准确地缠住了李十二娘的腿。李十二娘毫无防备,失去平衡,“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手中的短剑却插在了独眼龙的面前,仅差一分便能刺入他的胸膛。
独眼龙愣住了,他看着那把短剑,又看看李十二娘,眼中充满了疑惑。他瞪着李十二娘,大声问道:“这剑是哪儿来的?”
公孙大娘见状,立刻镇定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回答:“是我曾经帮助过的人赠送的。”
这话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寂静。土匪首领独眼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孙大娘。他的心中似乎在回荡着那句话,“曾经帮助过的人……曾经帮助过的人……” 突然,他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说道:“好险!我说兄弟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撤!”
众土匪似乎被独眼龙的命令所惊醒,纷纷翻身上马。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他们瞬间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公孙大娘、李十二娘和那把插在地上的短剑。
一阵风似的,眨眼间土匪们没了踪影,留下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想做梦一样,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惊魂未定,紧紧抱在一起。忽然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伙土匪并没有空手回头,而是抢了另一户人家。他们不知道这些土匪是否会再次出现,但是他们明白,这次能逃过一劫,全靠那把神秘的短剑。
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公孙大娘和李十二娘的身上,她们正沉浸在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事件中,心有余悸地谈论着。突然间,大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伴随着人嘶马叫声,还有一道高亢的声音:“公孙大娘,你在吗?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
公孙大娘闻声一惊,与李十二娘对视一眼后,随即走出院子查看。只见昨日那伙强人赫然站在院中,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紧张感。而在他们中间,一位身材高大、气势非凡的男子尤为引人注目。他身形魁梧,犹如一扇门板,正是当年闯入七秀坊仓房的那个人!
公孙大娘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原来是兄弟你,快请进屋坐。”
那男子却摆摆手,神色凝重:“不必了,坐下来会给你惹麻烦。我是匪,进来会给官家留下把柄。”
这时,只见余量超的情绪愈发激动,迫不及待地问道:“公孙大娘,您还记得我吗?我就是当年去您七秀坊偷东西的那个年轻人。您不仅没有把我送到官府,还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您怎么会来到这里?”
公孙大娘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叹了口气:“唉,因为安史之乱,我们逃难到这里来的。兄弟,你又为何来到此地?”
余量超闻言,连连叹息:“那年你给我的三十两银子,我本想拿着它去赌场翻本,但想到您的教诲,我改变了主意。我按照您的指示做起了小买卖,开始卖一些家乡的小吃。生意还算不错,赚的钱足够养活家人。然而,安史之乱的战火很快烧到了我们那里,我家被叛军抢劫一空,一家老小都饿死了……那种惨状真是无法形容……唉,不提也罢。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和公孙大娘一样逃到南方来。谁知到这里后处处受人欺负,连官家也跟着欺人。我一气之下就上了山,拉起旗帜起义。今天我来这里,一是为了拜见公孙大娘,没有你当年给我的银子,我余量超早就饿死了;二是为了昨天惊扰你们的事道个歉。不知者不怪,还请公孙大娘原谅。”今天我来这里,一是为了拜见公孙大娘,没有你当年给我的银子,我余量超早就饿死了;二是为了昨天惊扰你们的事道个歉。不知者不怪,还请公孙大娘原谅。来人,上礼!”
一声令下,几个小喽啰捧着托盘上前来,上面放着白花花的银子和亮滑滑的绫罗绸缎。
然而,公孙大娘却摆摆手,对眼前的礼物视而不见:“慢着,兄弟。我有两件事要问你。一是你的手下是怎么认出我的?那把短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