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军长先打的大营,没想到那些大西贼全都是酒囊饭袋,根本不经打,一打就打下了。然后我们裴军长接到消息,又看到了西北方的大火,很快便判断清楚了局势。”
“大西贼损失十多万水军,军心焉能不动摇,城里必然乱了,所以裴军长当即决定强攻岳州、哎,没想到这岳州城里也是一群酒囊饭袋不经打……”信使讲的眉飞色舞。
江北军的军官听着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西贼都是酒囊饭袋吗?那我们为啥感觉挺厉害的呢?难道我们是……?
当然这也是陆瑾故意为之,火药的事情能往后拖就往后拖,能少人知道就少人知道。他可不想全国上下到处是爆炸声。
“那你们大都督现在什么安排?”杨希泰问道。
“我们青年军现在正在安抚地方,扩军练兵呢。对了,总管,我们这次缴获了大量粮草,你们要是短缺的话,我们可以转运一些过来。”
“粮草倒不用,还有其他吗?”
“这是我们大都督给总管写的信,这些属下就不知道详情了,总管看了就应该能明白。”信使说着话就拿出了信递给了杨希泰。
杨希泰也没有遮掩,接过来就撕开看了起来,结果越看脸色越红,最后都激动的站了起来,呼吸都喘不匀了。
“八叔留下,你等先退下!”杨希泰对众将说道。
等到大家退了出去,杨希泰把信递给了沈正山。
沈正山看完,半天惊愕的没有回过神来。
“这小子和沈皓还真是能瞒啊,没想到那澜江水军竟然是他的人马,实在是……”沈正山苦笑摇头。
“所以我是被他小子搞下台了?”杨希泰气道。
陆瑾也没办法,本来这事儿不想说的,但事关大局,他不能不说。
而且经过这半年,杨希泰和杨家也彻底跟江南一系的门阀搅到一个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