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箫公公有事就先走吧,本王和皇兄准备一下,马上就进宫。”朱厚炜转身就下了逐客令。
箫敬:... ...
“殿下... ...陛下的命令是让咱来请二位进宫,这如果二位殿下不和奴才回去,奴才也不好交差是不是。”
行吧... ...
... ...
朱厚照本打算拉朱厚炜一起骑马回去的,奈何朱厚炜才六岁,又没和朱厚照一样从小练武骨骼惊奇,只能选择坐马车。
“厚炜,你刚刚对箫敬那么客气干嘛。”豪华的马车上,朱厚照嗑着备好的瓜果,疑惑的问道,虽然厚炜性格平时很和善,但没必要刻意对箫敬示好啊,再怎么说太监也是自家家奴。
朱厚炜白了朱厚照一眼:“皇兄,每次你犯错被派来的是谁。”
“箫敬啊,他是父皇的伴伴嘛。”
“最清楚父皇有没有生气的是谁?”
“说了嘛。箫敬啊。”
“所以箫敬是最先知道父皇会不会揍我们的人是吧。”朱厚炜微微一笑。
“啥,啥意思。”朱厚照不太明白。
“箫敬是父皇的伴伴,所以他是最忠心父皇的,但只要他给我们透露一点父皇的心情,我们就能做好准备了嘛。”朱厚炜恨铁不成钢。
“哦,你说这个啊。”朱厚照说着从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一张垫子:“这是防备被父皇抽的。”又从拉上裤腿,露出两个简易的护膝:“这是防止父皇突然罚跪的。”
朱厚照鄙夷的道:“你以为箫敬那废物有用,之前逃课被发现我还试着让他和父皇求情来招,结果那天本宫被打的更惨。”
“求人不如求己,厚炜你怎么这么太真啊。”
得,大意了,忘了这有个挨揍的祖宗... ...
... ...
站在宫门口,望着眼前华夏历史上最宏伟的建筑群之一,朱厚炜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紫禁城,不得不说,比遗留下来的庞大壮观的多... ...
兄弟二人带着在外踌躇片刻,朱厚照:“走吧,咱兄弟要同生共死了。”
呃... ...虽说强行借了舅舅的钱做生意很不厚道,但咱还不至于要赴死吧... ...还有... ...钱不是我借的呀,干我毛事儿啊!
二人收拾一番,穿过重重宫殿,直至暖阁。
暖阁里,三阁老还在议事,张氏兄弟看几人也不搭理自家,只好在角落画圈圈,想骂又不敢骂太子。
御座上,弘治皇帝早已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