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雪皑皑的山坡上,朱厚照如脱缰的马儿,以娴熟的技术在原本浑然一体的雪地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身形一跃,飞过一个小坡,似雄鹰般翱翔着,充满少年的活力与狂野。
相比之下,朱厚炜就显得畏畏缩缩,毕竟是第一次玩这么高级的东西,不说对滑雪技巧不熟悉,那也起码是一窍不通。尽管朱厚炜已经非常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还是常常没滑两步就摔个屁墩。
要不是这新雪柔软,朱厚照安排的护具又屡屡提供庇护,怕是现在朱厚炜就可以回去找倾雨体验医疗服务了... ...
朱厚照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这副窘相,笑出了声:“哈哈,我就说你小子要多加锻炼嘛,整天躺在蔚王府,现在连雪都滑不明白了吧。”
朱厚炜看着一身狼狈沾满白雪的自己,再看看潇洒自然的朱厚照,满肚子火气:“不玩了,我回去烤火了。”说着作势欲走。
“唉,别呀,别走啊,哥专业的哥教你,保证不一会你就滑的像模像样的。”朱厚照忙忙上来拉住朱厚炜,开玩笑归开玩笑,不能真把老弟气走自己一个人玩吧。
“别紧张,放轻松,对,找到自己身体和板子之间的感觉,别看脚下,往前看,对对对,就这样... ...”朱厚照慢慢带着朱厚炜练习,别说,还真有点老师的样子。
除了说不出具体的时候统称为感觉以外,一切都挺好的。
就是感觉有点多... ...
在经过朱厚照的“细心”指导和朱厚炜多次点摔跤调整后,朱厚炜终于找到了朱厚照所说的那种感觉,四肢不再那么僵硬难以协调,虽然算不上滑的多好,但起码是自己可以滑了,不再像之前的呆呆一般的。
开心的时候总是短暂的。
老天为了维持笑脸的平衡,总会在你开心的时候派个沙比来坏了你的好心情。
这不,出现了。
“哈哈哈,哪来的蠢货,滑的这是这是什么玩意啊,本少爷属下的一个奴才滑的都比你好啊。”在两兄弟一起滑的时候,边上突然传来了嘲讽的笑声。
回头看去,是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出言不逊的正是滑在最前面那个。
皇家是有自己的专属场地的,但朱厚照和朱厚炜都没选择跑远,毕竟在哪不是滑,西山地方也够大,大部分地方还是朱厚炜自己的地盘,不会有什么危险,最重要的是,回家也方便,要是去专门的皇家场地,二人还得再从西山过去再回来,冬季白天本就短,浪费那时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