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卫王珑蒙了,快二十岁难道还小?他才十一岁啊。
他提示道:“王后,公子琮明年及冠。”
“大王,疯血的本质是毒,可人怎么会生来带毒呢?因为我们并不是完全的人啊。大王,你和我们不同,你是完整的人。”
公主息在哭泣,可面具只会笑,疯血和曾经的疯狂就随着她一个人吧。
琮会长生无极,珑也会青史留名,她能在史书留下:息,卫庄王嫡公主,早薨。几个字已是天幸了,大多数女子的名字并没有被记录。
但赵安是注定在史书留下浓墨重彩的女子,她带回了唐王所需:“大王,小女幸不辱使命,崔先生有言,不伤天和之事他自无不应。”
唐王满脸笑容,眉心的小痣也灵动起来:“爱卿居功至伟。”
唐王迫不及待地展开舆图,舆图的材质不是唐国格院的白纸,也不是越国织女的丝绸,而是一种很奇特的材料。
这是来自道玄的云晶,传说织女采云织霞,编织经纬,道玄的修士也找到了替代品。
东方的云晶虽是晶体,却能被拆解放入织机,经过数道工序便能制成如云朵般轻薄坚韧的布料,万年不毁。
云晶不算稀缺,可纺织云晶布需要大量时间,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
崔祁倒是不缺钱,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有无数人供养,但他不喜欢被拘束,自己对王朝宗门也没有什么作用,白白浪费灵石。
收起舆图,唐王笑的更加开心:“赵爱卿,初入朝堂与你奉常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先在夏释之那里学习一段时间吧。”
闻言赵安舒了口气:“臣多谢大王垂怜。”
未待赵安离去,宗正就急忙跑了过来,王宫不许疾走,更不许跑动,唐王蹙起眉头:“王叔为何如此匆忙?”
公子昇看看赵安,她立即识趣地告退,见人走远他才说道:“大王,婚期将近,可公子常面上的疤痕怎么办?”
原本的小公子面容光洁,自来了洛京变得千疮百孔,医师不离身。
造成一切的唐王思索片刻:“王叔,不是有带子吗?遮住就好了。”
驿站送来了婚服,消瘦许多的公子常撑不起宽大的衣裳,负责此事的女官命令道:“多拿几件,快去。”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公子常任由摆弄,他额角处留了一块狰狞的伤疤,配合纯白的面色可怜非常。
但洛京是没有怜悯的,侍女在女官的带领下把他裹成了粽子,瘦弱的身躯被层层叠叠的衣裳束缚住,随后女官要他走动查看效果,可公子常只是站立都被沉重的布料压的直不起身,如何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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