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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我想回家!”
宋安世大哭起来,他本以为进骑兵营能为国效力,驰骋沙场,没想到是进宫!
而且那日大王给他留下不少伤,痛得他打颤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唐王施为。
少年眼睛黑亮,哭起来更是黑白分明,王后不由得生出物伤其类之感:“别怕,唐国就是你们的家乡。”
他的家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国,而今已是人丁凋零,回去与否也没什么意义了,母亲不在,哪里是家呢?
对梁国的军事谋划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徭役中却多了一个梁国女子,她从前被驯养的娇弱无力。
是客人们的解语花和菟丝子,而今她的筋肉也结实起来。抹抹额头的汗水,连婧不曾停下,她需要证明自己。
可安逸下来的梁王却沉迷于温柔乡中,齐女善舞,身姿柔韧,虞女丰润,肌肤洁白,梁女高雅,越女如神。
他也陷入了父亲的陷阱,美丽的女子环环围绕让他飘然似仙,全然忘记了危险的来临。
六公子对此冷眼旁观,梁国的根已经烂了,整个国家沉浸在虚假的繁荣和彼此吹捧中。在外各个恨不得要随着天子而去,内里却是排队上勾栏。
为了人设,他们上勾栏的时间一般是错开的,这样大家都不会太尴尬,再见面时也能继续吹下去,什么彼其之子美如玉,都脏的离谱!
不像我,我只会明目张胆地上勾栏,六公子在红荷离开后又找了个新宠,女子身躯柔软,歌声甜美,容颜也足够清稚。
看女子楚楚可怜地撒娇求垂怜,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哎,真是受不了。”
新来的小宠只有十四岁,名叫雪来,勾栏的花名取得千篇一律,唯独这名字还算有点意境。
六公子抚摸着少女光洁的面庞,神情慵懒:“你是从哪里被卖过来的?”
雪来咬牙:“小女子父母皆丧,本在叔父家中,奈何天不庇佑,叔父害了重病,堂兄便把小女子卖了进来。”
她的父母死在那场屠城,母亲把她藏在草堆下面:“记得,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绝对不能!”
然后她听到了砍杀声和唾骂:“就这么点首饰?还是铜的,金子呢?”
来屠城的士兵不满地把东西收了起来,可失去价值的人却被毫不留情地刺死。
时间紧迫,他们不愿多留,雪来也因此逃过一劫,她看到父母面目全非的尸体也不敢哭泣。
士兵还在满城搜寻年轻女郎和财宝,父亲告诫道:“活着,活着。雪来,一定要活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