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如此气派的医馆中,竟然有不少较为贫困的平头百姓也能来这里取药问诊,收取的钱银也都在他们可承受的范围内。
哪怕是那些奇珍药物也不例外,这清心堂简直就是在亏本做生意。
“开这家药铺的人非同一般,想必此人是一个医德卓绝的名医。”庆修断言道。
孙思邈却面露愧色,“庆国公这么说,着实是让老夫愧煞!”
“哈哈,我说的是这家医馆的主人,你有什么好愧煞……”
话说到一半,庆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这家医馆的主人,该不会就是你?”
“正是!”
孙思邈感慨道:“当年还是隋末乱世,老夫在民间已经小有名气,许多士绅富商多邀请老夫为他们医疗看病,当然也赚取了不少酬金。”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愧色也变得越来越深,“老夫越是行医,越发觉得世间疾苦远远不是我一人行医便可救治得了,便以所有资产建造了这一所医馆。”
“不求盈利,只为能让这长安城的贫苦百姓们能够看得起病,而不是在家中没钱等死。”
庆修想到初见孙思邈时,他正在乡村间的茅草屋行医,清贫的像个赤脚大夫。
那时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在长安城的最繁华地带拥有如此一座规模辉煌的医馆。
见到孙思邈前来,诸位大夫纷纷起身。
“见过师傅!”
“您老人家今日怎么有空来了,近来身体可好?”
孙思邈示意大家先安静,随即便道:“诸位,他就是长安城中久负盛名的庆国公!”
孙思邈指向庆修,那些大夫医生当场对庆修投来无比敬仰的视线!
“我等早就听闻了,您能将病入膏肓的李将军背疮治好,才用半个月的时间就让他近乎痊愈,这是神医下凡啊!”
“庆国公艺术高超,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显然,相对于庆修在政务军事上的地位,这些人更加拜服于庆修的医术。
倒也难怪,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庆修能治好背疮,代表何等惊人的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