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切的时候留最下面一个叶片,芦荟只要留里面的心就可以!我先上去了!”曾凡吃完了,起身上楼。
过来找他看先心病的越来越多,曾凡除了研究石头外,更多的时间是想要弄出一种治疗的药物。
加入楚瓷里的那种香精就是一种尝试,可惜效果有限,可以安心凝神,减少病人因为心急气躁而发病的几率,可是想要让病人特定区域的心肌细胞定向增殖还差得远。
每个病人的情形都是不一样的,哪怕同一种病症都会有差异,这种改变心肌细胞基因表达的特殊药物使用不当就是毒药,当然不能随便弄出来。
想要针对不同病人发挥不同的药效,就需要可以精准识别病情,有针对性的发挥药效,那需要一种活性的生物药剂,有一定智能的菌群。
改造出符合要求的菌群,对当前的曾凡来说很难,但是也不是不能做到,真正困难的是防止这种菌群的失控。
没有安全性,那就是毒药,如果要他在一边监督服药保证安全,那这种药物也没了意义,还不如他出手治疗呢。
当前他对细胞做的优化改造,都是在基因表达层面进行,用来改造特种菌类,也有一定遗传能力,只是可控性太差,几代之后就会发生很大差异,想要更高的可控性,必须在染色体的碱基序列层面做修改,像编程一样写入核心代码。
曾凡当前的感应能力可以识别不同的碱基序列,但是他始终在学习了解的层面,没有随便做出过修改。
人体很多基因功能都是互相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染色体上除了一些承担功能的碱基序列组成的基因,还有很多碱基序列并不表达,这也不意味着一定就没有作用,一点点的改动都可能出大差错,他也不得不慎重。
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大肠杆菌,也有四五百万碱基对,人类的碱基对数量三亿多,每个碱基对可以理解为一个计算机程序代码,随便错一个就可能导致整个程序崩溃。
当然,生物的遗传基因比计算机程序的纠错能力强大多了,但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生命活动,也使得基因错误出现的几率很高,总有一些错误不能得到纠正,表现在新生儿的心脏部位,那就是先天性心脏病。
回到楼上卧室,坐在电脑前面,曾凡觉得或许应该先去蛮荒世界实验一下,那边即便出些问题,荒郊野外远离人群,影响也小得多。
从来云南旅游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穿越到蛮荒世界了。
隔着窗户能看到外面依然大雪纷飞,积雪已经没过了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