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往回走了两步:“这就与你无关了,你只需要把她的信息告诉我。”
“我不会说的。”中年男人缓缓抬起头看哈德森,“与其落在她手里,不如落在你手里,至少,你不会要我的命,我如果被她抓住,运气好也得在牢里待一辈子。”
哈德森:“看来我确实是太温柔了。”
中年男人仿佛没听到哈德森的话,他喃喃自语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悔恨:“她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现在肯定在找我……”
中年男人魔怔了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着:“她背后有华国……还有陆家……她不会放过我的……我死定了……”
哈德森听不清,也听不懂中文。
身体和精神都到极限的中年男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突然喷射式地狂吐了起来。
哈德森走出玻璃房。
他吩咐医生:“注射的剂量给他减少一半,过两天我找了个催眠师来试一试。”
女的?
到底是谁。
会让他这么忌惮。
看样子不是毫无背景的科研人员。
如果有大背景,又是个爱国的,那还真有些麻烦。
哈德森思索着,离开地下室。
江应白多了个病友陆奇,时间倒是过得快了些,没事就串门,心情不好就去隔壁消遣陆奇,陆奇还不敢还嘴。
身体不难受了,江应白也不会天天嚷嚷着要出院了,医院虽然不好待,可林逐溪会隔三差五地来看望他。
这不、又从公司带晚饭来陪他吃了。
只是刚吃了两口林逐溪就出去接电话了。
江应白放下碗筷,坐在沙发上等林逐溪回来一起吃。
可接完电话后的林逐溪却没什么胃口了。
江应白看看拿着杯水喝,有点出神的林逐溪,忍不住问:“是不是、跟西蒙联姻的事有关?”
林逐溪微一愣,看他。
江应白忙说:“我猜的,我刚刚不小心瞥见是溪姐你母亲的来电显示。”
还挺敏锐。
林逐溪心说。
“只要是我家里的电话,我每次接完差不多都是这个状态。”她轻耸了下肩,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