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迟不肯咽气,可最终还是无力抵抗,身体不甘地往后倒去,重重靠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齐御,就这么断了气。
本以为有了把柄,控制齐御是手拿把掐的事,却没想到会死在齐御的手里。
在得知温黎才是金洲洲长后,齐御在亚伯眼里就成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一个为了女人,在背后搞小动作的阴险小人。
因为轻视齐御,谨慎了半生的亚伯在今天死在了自己一时的自信和大意上。
消音器和隔音的门墙将里面的动静盖住。
齐御面无表情擦拭脸上溅到的血渍,轻声地自顾说着:“我最讨厌别人拿她威胁我。”
齐御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身后站着一人立马上前,当着齐御的面从身上拿出来一张人皮面具戴上。
齐御一边擦着匕首上的血,一边打量眼前重新活过来的‘亚伯’,有点不太满意。
齐御:“你过来。”
那人恭敬地上前。
齐御:“再过来。”
那人继续往前,恭敬地弯下腰。
齐御握刀的手一挥,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齐御出刀太快,那人都没反应过来,只听到齐御语气挺满意地说:“这下对了。”
痛感后知后觉,那人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咬着牙不敢痛叫出声,惊恐地退到一边。
包厢门打开,齐御带着自己的人从包厢里出来。
随后亚伯也带着自己的人从包厢走出。
齐御下楼,坐上车。
他身后的手下拎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子,随手扔进会所门口的垃圾桶里。
里面装着的,赫然是亚伯的人头。
M国、
医院里。
陆奇将手表还给陆西枭,说:“五爷,仔细检查过了,这手表没什么问题,表盘也没有二次拆卸的痕迹。”
怀疑这手表被装了定位器的陆西枭此时看着手里的手表沉思,是自己多想了吗?
病房门这时被推开。
温黎进来就见病床上的陆西枭拿着什么东西看得出神,她边说边往里走:“不是让你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