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
赵槎起身,仿佛直面不共戴天的仇人般,脸色变得极其狰狞,“白兀伲,亏我家大王还对你龟兹重视,却不曾想就如何待客?”
“冷落了桓齮上将军也就算了,本使者代表大王而来,你就让我在这孤零零坐着饮酒?”
白兀伲心头一惊,刚想开口,可赵槎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
只见赵槎暴起来到白兀伲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抬手就两记响亮的大逼斗,直接将白兀伲给抽蒙了。
白兀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料到赵槎会如此失态,更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会受到如此侮辱。
他试图挣脱,但赵槎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赵槎的怒吼声在宴会厅内回荡:“你龟兹国就是这样对待我秦国的吗?!”
这时,在场众人才回过神来。
“放肆!”
“秦使,你怎么敢?”
龟兹朝臣纷纷站起,指着赵槎就是一顿的怒骂,场面一片混乱。
侍卫们冲上前去,试图将两人分开,但赵槎的怒火似乎无法平息,他继续大声斥责白兀俚的无礼和不敬。
白兀俚终于挣脱开来,他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对赵槎说:“你这是何意?!”
赵槎冷笑一声,回答道:“何意?我这是在告诉你,秦国的尊严不容侵犯!”
两人之间的冲突迅速升级,宴会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白兀俚的侍卫们纷纷拔出武器,而赵槎的随从也毫不示弱,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赵槎高声喊道:“好哇,区区龟兹竟然敢对我秦国亮剑,当真是活腻味了!”
白兀伲闻言,顿时从愤怒中冷静了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抬手示意侍卫们放下刀兵。
白兀俚虽然愤怒,但考虑到秦国的强盛和两国之间的实力差距,他只能强压怒火,示意侍卫们退下。
赵槎整理了一下衣襟,身躯站的笔直,他冲着白兀伲冷哼一声:“大王如此待客,我赵槎又何必留在这里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