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不可逆,但可最大程度减低,甚至是它灾它的,我们过我们的!”
这话引得嬴政脸上露出一丝神采,连忙急声问道:“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对,从来没任何事能难倒你。”
闻言,恶夫挠了挠头,这被始皇帝如此信赖夸赞,真是爽到飞起。
他清了清嗓子,傲然道:“这点大王倒是没说错,恶夫有的是来钱道儿!”
“先密切关注天象异于常识之地,提早规划,必要时可行迁徙之法,乃其一!”
“我秦国兵力雄厚,是压在百姓腰杆子上负重,平日尚且可以承担,可遇了灾就难免无法承受,不如以战养战,放养将士,是为其二。”
“第三!”
“士绅豪强,多行不义,打地主,杀土豪,收粮抄家,快速推行摊丁入亩,改农税策。”
“关键时刻,开仓放粮,佐以夜郎与劫掠发财,绝对不至于让百姓饿死,熬过去便一切都好了!”
嬴政听的入迷,连连点头,恶夫不少观点和他偶尔闪过的念头极为相似,让他惊喜到大呼小叫。
“大王,这个时候,你不会乱仁慈吧?”恶夫扫了眼嬴政,以防万一,还是提前上上眼药。
“仁慈?”
嬴政脸色陡然一变,咒骂道:“这他祖宗的天灾都要来了,老子还管他人死活?秦国百姓得以善终,管他人死活作甚?”
要么说,千古一帝,亦是暴君。
恶夫忽然觉着,这暴君之名,很大一部分怕不是那六国遗民抹黑吧?
至少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没见过任劳任怨的老秦人大骂过王室,纵使他们过得苦不堪言!
“那好,大王你就下令吧!”
恶夫顿时露出一丝喜意,嬉笑道:“先下令蒙骜将军,先推了夜郎三千里地,将平原尽数纳入其内,且屯兵驻守,徐徐向外 拓展。”
“关键时刻,可遣巴蜀两地之民入夜郎避难。”
“令,明日一早着手施行摊丁入亩,调令各地郡府兵做好备战准备,若胆敢抵抗摊丁入亩者,抄家连坐。”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最后下一令,由卫尉恶夫调拨全国军士,统筹出门发财之事。”
这一连串的话让嬴政脑瓜子有点短路跟不上,最后干脆将大印扔给了恶夫。
“拿着,想下什么令,你尽管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