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卿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自己所经受的教育理念与自己的感性在打架,许久才道:“天底下不能少你这样为国为民的官员,性别固然重要,但也没有天下百姓来的重要……我不会去告发你。”
“那真欣慰啊,不过殿下知道这事。”
“蔺相……”
时蕴:“蔺相也知道。”
慕云卿没话说了,兀自郁闷了片刻,说道:“合着你们都知道瞒着我一个人。”
“哈哈。”时蕴笑了笑。
“你就当是来这边度假好了,今天吃完这顿饭,你就可以回京都去了,去施展你的抱负,百姓需要你。”
慕云卿却摇头说道:“这阵子我也有好好想过,我觉得我的性子冲,可能并不适合当官。我打算随你回京都后,便辞官回老家去。”
时蕴笑道:“你别这么想,你的初心是好的。人嘛,成长总有个过程,没有人生来就适合当官。
我还记得我刚来京都那会,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闯了不少祸,最后不也坚持下来了?你肯定会做的比我好的。”
“真的吗?”慕云卿有些不相信。
时蕴点头:“真的。”
她在村子里吃的是流水席,家家户户都做了好吃的,都想拉着她去尝一口。她便只能东吃一口,西吃一口,不浪费了他们的一番心意。
临近回去的时候,时蕴寻找慕云卿的踪迹,才发现他站在角落里,与一姑娘话别。
她就在不远处看着并未上前。心下不禁感叹,铁树也会开花。
回去路上,慕云卿忧心忡忡,说不上高兴。
时蕴道:“你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