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完全不清楚。

“柳轻岩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但有一次，她跟我说过，她保留着第一世的记忆。”

林音叹口气，“当时我和姐姐都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个家伙在胡说什么，但现在我们相信了。”

“第一世的记忆……”

“等一下，柳轻岩？是她？”张不凡倒吸一口凉气，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女人。

“最开始知道柳轻岩身份的是我和林嫣，不用觉得尴尬，我们带个人比你还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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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说出了她和林嫣在传送阵外遇到柳轻岩的事情。

“原来，那个时候你们就知道她是谁了。”

张不凡苦笑，“瞒得我好苦。”

“她不让我们说。”

林音说道，“一开始我还挺恨她的，觉得她出卖了我们剑宗，真的看不起她，但后来我才发现是我们低估这个人了。”

“低估？”

“这个柳轻岩跟苍龙国的那个柳家没什么直接关系。”

“也就是说，她本身不属于下界的。”林音说道。

张不凡撑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也就是说，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出卖剑宗，青山秘境中想要杀我，引发百宗血战是他故意为之？”

“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和林嫣知道她是谁后，都想杀了她，但我们两个人没打过她。”林音一脸尴尬，“然后，我们就被她的计划震惊到了。”

“目的？”

张不凡一脸怒意，“你是说，为了她的一个计划，让这么多人都死了？”

“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林音一看气氛不对，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夜长风死在自己怀里那一幕张不凡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

那一次死了那么多人，云鹰也因此而断臂，这些张不凡不曾忘记。

“她说，这是剑宗欠你的，应该以这样的方式还给你。”林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