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上,生活着林宇和他的家人。他的妈妈按照辈分被大家叫做三娘,两家人离得很近,关系也十分融洽,三娘经常会到邻居家串门。
在林宇四五岁那年的冬天,柠檬姐发现三娘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过来串门了,她便问妈妈:“妈,我三娘这两天怎么不来呢?” 妈妈回答说:“来啥来呀,你小哥这两天出事了,找人看呢。”
原来,林宇长大一些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吃不了苦,也不想去上班打工。家里人一合计,就给他弄了一个三轮车,让他在镇上面接送小孩上下学,平时再拉一些散客,这样的生活倒也过得不错。
有一天,林宇的朋友李阳(原名小易)来找他。李阳还带了两个女孩,他对林宇说:“走啊,铁子,我带你去 KTV,今儿我请客,正好给你介绍两女孩。” 林宇一听,两眼放光,立刻就答应了。
他们来到 KTV,几个人一顿狂嗨。林宇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歌喉,试图吸引两个女孩的注意。狂嗨结束后,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东北的冬天格外寒冷,从 KTV 出来后,他们稍微清醒了一些,便和女孩告别。
林宇拉开车门就要开车,李阳一看,上前把他拽了下去,说道:“你上那边坐着,你喝酒了,手不行,我开。” 李阳的酒量比较好,只是微醺的状态,林宇迷迷糊糊的,也没有争抢,老老实实坐在了副驾驶。
当时查酒驾的也少,而且又是晚上,大家都回去睡觉了。两人开车回去,前半段还挺顺畅的。林宇在旁边眯着,李阳则喋喋不休地说:“哎,那什么,哥们,刚才那女孩怎么样啊?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啊?” 林宇不耐烦地说:“行行行,别逼事了,专心开车。”
眼看就要下土路了,路上没有路灯,全靠车灯照着前面。突然,林宇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女的领着一个小孩站在路中间。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便伸了伸坐姿,揉揉眼睛,一看,惊讶地说:“卧槽,还真是。” 然后他对李阳说:“兄弟,你慢点开,前面有人。”
李阳却纳闷地说:“哪有人呢?消停眯着,一会到家了。” 眼看着距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林宇看得更清楚了。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披肩发遮住了半边脸,眼睛看不太清楚。小男孩大概四五岁,穿着黑裤子白衬衫,也只能看到面部轮廓,看不清眼睛。林宇心想,这大冬天谁会穿裙子呢?
紧接着,那个女人领着孩子不停地招手示意停车。林宇着急地对李阳说:“哥们,快停车,快停车,路中间有人。” 可是李阳一点都没有看见,还说:“你说啥呢,铁子?我怎没看见呢?这人搁哪呢?” 眼瞅着越来越近,女人还在招手,李阳没有一点要停车的意思。
林宇这时有点慌了,伸手就去抢方向盘,边抢边喊:“妈,快点,快停车,一会撞死了。” 李阳懵逼了,以为林宇喝大了耍酒疯,就喊了几声:“这他妈哪有人啊?这点啤酒给你喝了,去去去,上边滚犊子。” 他单手把林宇推坐到一边,然后猛踩油门,抓紧方向盘就冲过去了。
林宇在那一瞬间清醒了,在他眼里,车从那个女人和小孩的身上撞过去了,他甚至还能看见那个女人白色的衣服贴在自己的车玻璃上。他一下子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念叨着:“我操,完了,撞上了,妈,快点,赶紧停车,你看看后面人还有没有劲。”
李阳在旁边看着倒车镜说:“你别逼呲,这哪有人呢?啊,你糊涂了。” 林宇看着倒车镜,还能看见那个白衣女人在路中间,车子开得很快,已经看不清那个女人是站着还是躺着了。他认定自己肯定是撞上人了,压根就没往其他方面想,满脑子都是肇事逃逸的念头。撞完人都没听见呼救声,他觉得多半是把这俩人送走了。
李阳把林宇送回家后,自己没有进屋,直接就回家了。
林宇进屋以后,在屋里来回转悠。三娘出来开灯,看到他一身酒味,便问:“你大晚上不睡觉,一身酒味,要干哈呀?打醉拳展示武艺啊?” 林宇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妈,不好了,我刚才开车回来给人撞了,一下撞俩。” 三娘一听,差点没晕过去,问道:“儿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跟我说是咋回事。” 林宇把过程都说了一遍。
三娘一听,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便问:“小易开车愣是没看见有人?没有啊,妈,我跟他说好几遍,他就说没人。” 三娘一下就明白了,但也不太确定俩人是不是碰见那种东西了。她想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李阳被 “小可爱” 蒙住眼睛看不见前面有人,结果真把人给撞了;二是林宇真碰见了 “小可爱”,大半夜的一个女人领着孩子,穿着怪异在那拦车,不太符合常理。
三娘拿上手电出门查看车子,发现一点痕迹都没有,心里踏实了不少。她回屋对林宇说:“儿子,你先睡觉吧,即使你现在撞人了,也属于肇事逃逸,明天一早你等信吧,要是你俩真给人撞了,你别等叔叔找上门,你俩主动过去,判的还能轻点。” 三娘那一宿都没睡,一大早就去林宇说的那个位置,也没有看见地上有啥血迹,又向旁边的小卖店打听,小卖店里边一帮人都出来说没有这事,压根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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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放心地回家了,寻思赶紧回去告诉林宇别担心了,肯定是碰见那种东西了。结果回去之后,就发现林宇还没起来,她趴门口叫半天门也没人答应,就推门进去一看,然后说:“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林宇没有一点反应,就是昏睡不醒的。三娘上前一摸林宇的脑袋,有点烫手,她知道不好了,火速找专人过来处理。
过后,来人给林宇喝苦水,说林宇昨天真是撞见了 “小可爱”,那个女的看林宇长得眉清目秀挺帅的,相中他了,要给他领走。多亏当时开车的不是他,而且开车的李阳阳气重,所以看不见,没有停车让林宇下去,要是下车之后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最后,三娘打点完师傅,师傅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你儿子虽然是男孩,但是生辰火力太低,以后尽量少喝酒,少走夜路,不然还真容易出事。”
没过多久,林宇就好了。他当时长得确实挺帅,就是性格有点偏向女孩子,一跟女孩说两句话就开始脸红。
之后的几年里,林宇处了很多对象,但是每次一到订婚的环节,准保出点意外,女方说啥也不同意订婚结婚。随着林宇年龄越来越大,在村里边本来就不好找对象,一开始他还不太接受二婚,后来也放低标准,可以接受,但是不能带孩子,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前几年,柠檬姐的妈妈就劝三娘说:“赶紧找人给看看吧。” 后来三娘早上看完师傅,师傅说:“你儿子是伴郎当多了冲到了,三娘又是一顿消费。”
到现在,林宇都快四十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他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当年的经历有关,还是说这个伴郎当多了真的就影响到了自己。他常常会想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而他的人生,也因为这些奇异的经历和感情的波折,变得充满了坎坷和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