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莫埃洛确实有一个情夫咯。”我歪着头,“但嫁祸给康塞德,就很困难了。”
“也不一定。”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招呼我过去,“直接咬死是他,他又能怎么样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块手表是他的啊。”
“会有的,收好。”陈歌把表给我。
“你在哪找的?”
“内衣里。”
我看了眼抽屉里的东西,都是些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内衣,有些我都没眼看。我把手表扔回内衣里,“拍照。”
我们又看了其他的地方,没什么异常,但还是拍了几张照片作为备用。
“走吧,回去看看尸检结果。”
刚出教堂,一大群记者就蜂拥而上。
“J先生,听说之前的两起案子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了新的,请问之前的您准备什么时候办?”
“C先生,可以谈谈您对此次案件的看法吗?”
“两位现在有何感想?”
闪光灯照得我眼睛疼,“无可奉告!”我拉着陈歌跑路了。
尸检报告是中毒身亡,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毒,法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还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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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德把一块手帕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块只咬了一口的浆果莓饼。
“这是……康赛德店里的。”
“没错,据咔麦什所说,莫埃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