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上官颢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张了半天的嘴,都没说出一个字。我不管那么多,拉着他就往回跑,陈歌也在到处找我,看见我的身影,他冲了过来,“怎么样!好像地震了。”
“不是地震……”上官颢说,“是……是……”他眼神躲闪。
“是什么?你慢慢说。”我安慰道,尽管我们现在站都站不稳。
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陈歌,眼神很复杂,“结界消失了。”
我还来得及说什么,一个人就突然出现把上官颢拉走了。是阿尔考特。不,是徐末。
停下来了。
又恢复平静了。
“你们之中,有人破坏了结界,导致世界不平衡。”
我们?
我朝旁边看去,参加晚宴的幸存者都站成了一排,林念站在离我很远的位置,脸上还挂了彩。
“本来你们当中,只有一个猎人,就是那场晚宴死去的33号,活下来的,都是猎物。可是有一个人,他破坏了规则,他伪装成猎物混了进来,因为他,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
此话一出,周围人瞬间表示不满。率先出声的就是贝婪和贝妄两兄弟,“是谁站出来不就好了,何必连累我们这群人?”
“他自己不想活,就随他好了,我们可还想活。”
然后开始有人附和:
“是啊,就是啊。”
“对啊,说得对。”
“五秒钟,他自己不站出来,我就把你们都杀了。”徐末倒数着,“五——四——三——”
“是我。”
他站出来了。
是谁呢?
是我。
我向前一步走,取下了手环。“你问我要手环的时候,我就猜到你是谁了,你要找的人,是我。”
“你果然对手环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