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受伤地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了车外,将车窗落下了一半。
盛谨言舔了舔了嘴唇,叹了口气,又拉过的容琳的手,“我有点累了而已,不好意思。”
容琳敷衍,“嗯,我知道了。”
盛谨言胸口一顿,她知道了什么?
何森瞥了一眼后座上的两个人,似乎这样的结果比他预想来的还要快一些,他老板到底放不下白医生,只是,容小姐怎么办?
到了研究生宿舍,容琳下车后,盛谨言落下车窗,笑容勉强地和她道别,“快上楼吧!”
有一瞬间,容琳有点想听盛谨言叫她容容,可是一整晚他都没有,道别时也没有,她觉得有点堵得慌。
容琳笑着点头,试探地问,“你明天还来接我上班么?”
盛谨言微微一怔,抿了下嘴唇,淡然道,“我明天很忙,我让何森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坐地铁。再见!”
容琳明显感觉到盛谨言如释重负,他按起车窗后,边将那有光亮的手机举到了耳边。
他在打电话,打一个不方便在她面前打的电话。
容琳有点晃神地目送盛谨言的车离开,何森看到站在原地没动的容琳,蹙着眉,“盛总,容小姐没有上楼!”
打电话的盛谨言回头看向了容琳,她站在那仰望着星空,落寞又孤寂的身影在夜色里有些孤独,揪得他心中某处很疼。看书溂
“谨言,你和她只是玩玩而已,对么?”
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盛谨言有些慌神,电话那边又说了些话。
盛谨言冷涩,“不是,我是认真的。芷蓉,我不是寄居蟹,我不能一辈子都和你捆绑在一起。”
白芷蓉的声音很抖,听上去状态很差,“可是,你之前答应过我,我们抱团取暖,怎么现在就不要我了?”
盛谨言脸色难看,“芷蓉,...我..对不起,我要失言了。”
说完,盛谨言挂断了电话。
何森听到这眉心一跳,眼中不见波澜,内心却为自家boss疯狂打call,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盛谨言没有听白医生的话!
“何森,我们回去。”
盛谨言让何森又把车开了回去,果然,容琳没上楼,而是坐在楼下的路边的椅子上。
路灯的暗黄光晕洒在她的身上像皑皑的暮色,她看上柔美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