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玉听到盛谨言想催眠夜鉴东的前因后果,他有点惊诧也有一点期待。
盛谨言目光深邃,他看向了封子玉,“子玉,你说这么做不过分吧?”
“怎么会过分?”封子玉心头的一股怒火在升腾,“他们救了你却害你没办法和容琳,以夏团圆,这笔账必须算。”
盛谨言摸了摸鼻子,而后调侃,“正事儿说完了,咱聊聊女人?”
封子玉,“......”
他表情尴尬,而后一脸无辜,“你和容琳感情好,我知道,别炫了。”
盛谨言挑眉又问,“你入住酒店后没洗澡吧?你一身的女人香水味,你闻不到?”
封子玉赶紧伸过胳膊到鼻子上闻了闻,他什么都没闻到,他找补,“别瞎说了,根本就没有香水味。”
“我这只有木芙蓉的味道,很清淡,”盛谨言挑着眉哂笑,他起身坐到封子玉身边,“而你身上的味道是广藿香还有栀子香混合的味道。”
他抿唇几秒而后露出一抹调侃的笑,“你这是跟人家厮混久了,完全闻不出来了。说吧,哪家的小姐?”
封子玉来自北城封家,他的另一半总不会是寂寂无名的女人,盛谨言这么问也不唐突。
封子玉被盛谨言调得脸色泛红,他起身正了一下领带,“我没有女人,我来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是个欧洲美女,估计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盛谨言看他死鸭子嘴硬也懒得多说,他点头,“不说拉倒,我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封子玉一瞬间就想到要是他和霍轻语有点什么,那他还真挺郁闷的,因为霍轻语喜欢盛谨言多年,他委实没必要和霍轻语有纠缠。
他干咳了两声,“走吧,带我去吃好吃的,咱俩喝两杯。”
盛谨言起身,“我在家里备了酒了,我现在这种身份不适合在外边吃饭。”
封子玉,“......”
他心头的酸涩感油然而生,“阿言,等你回宁都了,表哥给你摆流水席,但凡认识你的,祝福你的都可以过来吃。”
盛谨言喜怒一瞬间,“滚,我活得好好的,你给我摆屁流水席?”
封子玉才恍然想到宁都周边乡下有老人去世的白事摆流水席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