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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数字,虞盈盈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连连摇头。
要知道,李云升用不了多久便会亲自登门迎娶她过门,而留给她的时间已然所剩无几,根本不可能等得了这么久。
于是,她心急如焚地追问道:“难道就没有能够缩短时间的方法吗?”
“当然有。”
柳如烟微微一笑,然后轻车熟路地打开身旁的抽屉,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六个鸡蛋般大小、晶莹剔透的琉璃球,并将它们整整齐齐地堆叠摆放在床边。
紧接着,她又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块柔软舒适的软垫,轻轻地放置在了琉璃球上方。
见到这般奇怪的举动,虞盈盈不禁心生好奇,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脚步轻盈地朝着床边靠近了些许,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疑惑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柳如烟轻盈地走到软垫前,优雅地弯下腰,从一旁拿起一沓厚厚的冥纸,轻轻地放在了软垫之上。
紧接着,她转过身去,如同翩翩起舞般缓缓地坐在了软垫上。
柳如烟的腰肢开始轻轻摆动起来,那动作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一般轻柔且灵动。
每一次摆动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精心排练。
仅仅不到十下的功夫,柳如烟便停止了动作,然后稳稳当当地站起了身。
令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那一厚沓冥纸竟然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均匀地散落开来,形成了一把精美的圆形纸扇。
那纸扇的形状规整无比,每一片纸张都像是被精确测量过一样整齐排列着。
“这便是我们所说的‘坐冥纸’技法,只有在二十下之内能够将冥纸成功坐成这样一把扇子,才能算得上是刚刚踏入门槛而已。”
柳如烟微笑着向身旁的虞盈盈解释道。
虞盈盈听到这话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那把纸扇,暗自估量着就算是自己亲自动手恐怕也难以做到如此完美的程度。
毕竟刚才柳如烟可是仅凭臀部的力量就完成了这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啊!
这时,柳如烟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球,展示给虞盈盈看,并继续说道。
“等到熟练掌握了这种技巧之后,手中拿着的琉璃球就得换成易碎的鸡蛋了。
不仅要能像刚才那样坐出纸扇,还要保证鸡蛋在整个过程中完好无损,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大功告成。”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而且,最终需要练习到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速度和力度,想让它快就能快得如疾风骤雨,想让它慢便能慢得似闲庭信步,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
虞盈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软垫上摆放的那把精致纸扇,目光仿佛被其深深吸引住一般,难以移开。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样高超的技艺,恐怕自己穷尽一生之力,也无法企及如此登峰造极之境。
“想要练成这般境界,究竟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呢?”虞盈盈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轻声问道。
柳如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将软垫和冥纸收拾起来,缓声道。
“这可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因人而异吧。
不过,通常情况下,大概需要苦练一年左右。”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而我当初只用了半年时光,便已略有小成,在众多练习者之中,应当算得上用时较短的了。”
柳如烟虽身为红袖楼中的清倌人,但她深知艺多不压身的道理,故而该学习掌握的技能无一落下,并且每一项都学得极为刻苦用心。
毕竟,没有人愿意终生被困于这座烟花之地,她自然也是如此。她满心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脱离此地,寻得一位忠厚老实之人托付终身。
此时,柳如烟抬眼打量起面前的虞盈盈,只见她身姿婀娜,仪态万千,比起自己来更具一番独特的韵味风情。
那些一掷千金的富家老爷们,往往偏好这种类型。
想到此处,柳如烟仿若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即便拥有倾国倾城之色,倘若到了夜晚熄灯之后,只是如同一条毫无生气的死鱼般直挺挺地瘫卧在床上,终究还是会令人心生厌倦啊……”
柳如烟身处那红袖楼内,每日迎来送往众多男子,对男女之事可谓是见怪不怪。
而在这深宅大院中,女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她也是耳熟能详。
毕竟若想在这尔虞我诈之地立足,没有一两手看家本领怎么行呢?
就像眼前这位女子,虽说有着不错的容貌,但终究还是落得个失宠的下场。
更别提那些相貌平平,还不懂讨男人欢心的女人了,她们在这后院之中恐怕连生存都艰难无比。
即便贵为府中的正室夫人又怎样?
在这繁华的京城里,宠妾灭妻的事情屡见不鲜。
想到此处,柳如烟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悲凉之感,说话的语气也随之越发郑重起来。
“这坐瓮与坐冥纸之法相互配合,一旦修炼成功,便可达到重门叠户之效,让人产生至少三种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
尽管心里清楚此刻时间紧迫,然而虞盈盈听到这番话后,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仍是按捺不住地追问道。
“究竟是哪三种感受呀?”
柳如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扫过虞盈盈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心中暗自思忖道。
这般倾国倾城的身姿,倘若投身于风月场所,恐怕那胭脂榜上的头名花魁之位就要易主!
稍作停顿,她接着说道:“在我们红袖楼中,一直私底下流传着这样三副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