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是逃难而来,我只不过把话说得好听些罢了。”刘馥不以为意,刘敬说话随意,他是知道的,主子不拘小节,他也不拘小节。
“好吧!你把他们带过来吧!”
片刻之后,刘馥就把陈纪和陈群带了过来。
“久仰元方先生和长文先生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永修侯散粮救淮南百姓,功德无量,我在徐州亦听闻永修侯之名。”
“虚名而已,不足挂齿……听闻先生从徐州而来,不知徐州情况如何?”
“青徐两州,黄巾贼祸乱最重,黄巾之后,徐州又连年交战,早已民生凋敝,不复当年之盛,真是可惜。淮南之地,我一路走来,亦是民不聊生,此乃袁术之过,唯有到了合肥,才逐渐有了生气,此乃太守之功呀!”
“先生说的是,今天下大乱,已难寻一片净土。”刘敬无心去谈论这些,便主动招揽陈纪:“先生从徐州而来,不知有何打算?若是没有打算的话,倒是可以留在淮南,不知意下如何?”
陈纪微微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想回颍川……我乃颍川许县人,当年董卓作乱雒阳,强征我为官,我气愤不过,后来朝廷任命我为平原相,我才借机逃出雒阳,在外面颠沛流离十余年,年纪大了,想回家乡看看。”
“先生离家数年,也不急于这两天,不如在合肥多住几天时间。我治下有三郡,却是人才凋零,先生父子,均是有大才之人,若是愿意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亦是我之福。先生可仔细考虑一番。”
陈纪脸色微微一变:“永修侯,我离家甚久,归心似箭呀,打算明日启程!”他听到刘敬让他多留几天,担心刘敬将他扣押下来,反而急着离开。
“先生何必着急?淮南之地,如今还算安稳,若先生北上,需渡过淮水,走汝南方向。汝南黄巾贼为祸已久,恐怕不安全。不如先在合肥留一段时间,若先生想走,我再安排些人护送先生回去?如何?”
陈纪一听,觉得刘敬这话没有诚意,若刘敬真有心善待他,就应该现在备好车马,派人护送他,而不是以后再派人护送。他急道:“永修侯,我主意已定,无意在合肥多驻留,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