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射反而露出狐疑之色,他咳嗽了几声:“父亲,你不是一直都对荆州牧的为人?嗤之以鼻,今刘表所许之事,是真是假尚未可定,又岂能轻信?而父亲与扬州牧一向交好,乃天下人皆知,若背叛扬州军,则父亲必为天下人所耻笑,父亲不得不谨慎呀!”
黄射明显站队刘敬,认为刘敬可靠,而刘表不可靠。
黄祖叹了口气:“我亦知如此,只是……伊机伯所言亦并非没有道理!”
“咳……咳……”
“射儿,你怎么啦?可是身体不适?”
“没事,只是偶感风寒。”黄射又咳嗽了几声,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偶感风寒那么简单。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次日,黄祖仍是没有下决定,他在衙署里来回踱步,心情越发烦躁。
“报……”亲兵走了进来:“报太守,寻阳县令求见。”
“寻阳县令?诸葛瑾?他来干嘛?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诸葛瑾走了进来:“参见太守。”
“子瑜请起,你不奉命从寻阳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太守当知,我乃扬州牧之内兄,当年不欲泄露扬州牧之身份,诸葛家又与黄家联姻,故在太守手下任县令,今黄承彦之女已是及笄,其一家人也已搬到南昌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