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乞丐

丘处机便将王道乾的首级用布包好,准备前往临安城,将他的首级挂在临安城楼之上。

丘处机沿途找了一个旅馆,临时歇脚。不巧,消息被金兵得知,金兵首领六王爷完颜洪烈派出大金高手,一行连夜追杀丘处机。丘处机虽武功高强,但怕追兵会越来越多,只好一路逃亡。

不觉天色渐亮,正在他精疲力尽之时,向前眺望,但见远处隐约有一村庄,炊烟袅袅。此村庄正是牛家村,如今这冰天雪地,饥寒交迫,丘处机便向着村庄艰难走去。

牛家村,北风凛冽,大雪纷飞。整个地面,已然被皑皑白雪严严实实地覆盖。今年的冬天,格外地寒冷,那刺骨的寒意中似比往年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村口的张铁匠家,张铁匠难得清闲,正悠然地坐在屋檐下,身前生着一盆炭火,炭火之上温着一壶花雕酒。他不时地倒上一杯,轻轻抿上两口,酒水顺着嘴边皱纹和稀疏的胡须缓缓溢出,在这屋外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聚成细碎的冰碴,闪烁着点点寒光。

就在这时,一位头戴斗笠青年踏雪而来。那斗笠上已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斗笠之下是那一张俊朗英气的脸。青年身着粗布衣衫,外挂羊毛坎肩,脚蹬长靴,每走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青年的脸被冻得微微发红,脖子也紧紧地缩在衣领里,快步走进铁匠铺。

青年忙不迭地取下斗笠,露出温暖的笑容:“张大哥,今年的雪比往年都大得多呀。”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废弃的锄头递给张铁匠,“我这个锄头坏了,能帮我修一下吗?”

张铁匠抬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道:“原来是铁心兄弟啊。怎么今日这么大雪,你还要上田里劳作吗?”

来者正是杨铁心,牛家村的村民。杨铁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不了,张大哥。我夫人还有两个月便要生产了,想着到时肯定很忙,便没有时间来修锄头了。来年开春,还等着用呢。”说完,他又不住地搓了搓手,跺了跺脚,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外面的鹅毛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北风呼啸不停。张铁匠面带笑容,眼中满是调侃之意,打趣道:“铁心兄弟,整个牛家村,我瞧你是最勤快的人。平日里很少见你有休息的时候。”

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杨铁心手里的锄头。只见锄头的柄与头连接的位置有一些裂纹,有些松动。张铁匠便生起炉火,那炉火在下面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苗欢快地跳跃着,瞬间让整个茅草屋变得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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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铁心笑笑,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张大哥,我的妻子包惜弱平日里生得貌美,跟着我后,也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更没有好的胭脂水粉。我想着多做些活儿,攒些钱,为她买些像样的衣物,让她过得舒心一些。”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