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芳和她母亲听了都有点尴尬,笑着说:“伯父前两年太太已经去世了,他最近和张老师再婚了,所以我才叫她伯母的。”
之后又聊了一下桂儿就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桂儿在学校里和周慧芳又讨论起张云初老师,桂儿趁机说:“张老师,从前是很温润如玉的,怎么最近竟如此憔悴了,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周慧芳笑着说:“你是职业病犯了吗?看到有人不舒服,就想替人瞧瞧,不过这回你应该瞧不好咯,她这是心病。”
桂儿一听就来了兴趣:“心病?啥心病啊?”
周慧芳四处看了一下,她们现在是在校园中央的一个葡萄架下聊天周围没几个同学,她才放心的说:“我伯父虽然贵为军事委员会的组建成员,其实为人可不怎么样,专行独断的,我父母其实不过是小职员,一家在外面租房过的好好的,自从他去了政府做官,就非让所有的叔伯都一起住进他那个院子里,什么都要按照他的要求,谁如果不同意?就用特务的手段压迫,甚至采取各种的囚禁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他是在特务机关做官的,我们是敢怒不敢言,他还让我长大之后也去特务机关做事,其实我们家现在也不配物品,想要搬走。”
桂儿没想周处长,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神共愤的人,连家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