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虾脸上的笑容自月初开始关心他的伤口之后就没停过。

“这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对月初这种要面子又爱嘴硬的人而言,张海虾这一套示弱的剖白,不说是百分之百有用吧,但确实是月初的怒火暂歇器。

张海虾逼近月初,轻笑一声,态度有些强硬的拽过月初的手按在胸前,说道:

“是我想入非非,不过月初,哪怕那是在战局里,你真不该靠我那么近的,或许疼痛更能让我清醒。”

手掌下的心跳急促有力,月初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张海虾按着十指相扣,他滚烫的掌心抵着自己的手背。

倒让月初一时之间分不出哪边更加火热,有些迷茫抬头看向张海虾,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张海虾会做出来的事情,不像他的风格。

张海虾在月初面前一贯温柔,就连当初要不是张海盐一口断定自己给过他和张海盐承诺,月初甚至都不会去注意他。

哪怕这人从见面一开始就对自己照顾有加,但是月初并不是那么细心的人。

和张海盐每天在自己眼前瞎蹦跶不同,张海虾是闲下来会打扫卫生、给花瓶里的花换水、吃水果会帮忙切、没热水会及时去沏......但就是不怎么有存在感的人。

哪怕从没有人这么要求过他,但他就是能每样都做的很好,时间长了才让人觉出他的省心来。

他一直是无声的,又承担了很多隐形的家务,是十足十的好性子,要不是对汪家人的出手毫不留情,真会让人觉得他很好欺负。

像今天这样坦白,将侵略性在月初面前展露无遗的时刻,还真没有过。

见月初出神,张海虾叹息一声,用手遮住月初的双眼,叹息道:“下次,看向我的时候,再多带点私心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