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没错，还是按照老样子给我准备那个套餐就行。”

得到指示后，跑堂小二应声道：“好嘞，小的这就麻溜地去准备，请东家稍等片刻。”招呼了两个小姐姐将张经纬他们领上二楼。

李灿好奇地看着张经纬，不解地问：“何为套餐？”

张经纬笑着解释道：“所谓套餐呢，其实就是一种薄利多销的营销策略。我们把几种菜品和酒水搭配在一起，以相对优惠的价格出售，这样既能吸引顾客多消费，又能提高店里的收益。”

李灿听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又好奇地追问：“你这家酒肆生意看起来很不错啊，是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多人光顾呢？”

张经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那当然啦！再晚些，客人会更多呢。而且咱们这儿的常客马天茂，他几乎每天都会带着一大帮朋友过来捧场。”

二楼皆是一间间精致的包厢，李灿好奇地凑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小心翼翼地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光线昏暗，烟雾缭绕，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交缠在一起，正在做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难以言喻之事。他匆匆扫了一眼便赶紧关上房门，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接着，李灿又走到另一扇门前，同样透过门缝窥视了一番。结果发现大多包厢内的情景都如出一辙，不是在纵情赌博，便是在行那苟且之事。

李灿暗自感叹道：“这二楼竟然既是赌坊，又是窑子，如此经营模式，倒是极为特别啊。”

一旁的张经纬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笑着说道：“哈哈，这可是我家大掌柜想出来的绝妙主意呢！自从教坊司买了一批营妓，我这里的客人简直络绎不绝，每天都快要把楼梯给踩烂啦！”

李灿闻言，对张经纬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张兄当真是个奇人啊！如此创新的经营手段，着实让人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