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沉默几秒,一脸委屈,“可是明瞳姐姐,我还是个学生,我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
“没事,小本生意,支持赊账。”明瞳非常大度。
他们这行就是这点好,万一委托任务做完了,雇主想要不给钱或是跑路,那报应来得比太清观的水电费催缴清单来得都快。
就算人死了,这笔欠款都逃不过。
人死债消?不存在的。
白清浅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在明瞳鼓励又期待的目光中,勉强赊账买了张平安符。
一行人沿着小路走了半天,有人憋不住抱怨。
“我们好像走了快一个半小时了吧?怎么连白夜镇的影子都没看到,会不会是走错了?”
“怎么可能?从木屋出来就只有这一条路而已。估计再走一会就到了。”
老袁安慰两句,可五分钟后,他就被自己这句话狠狠打了脸。
因为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座木屋,与之前大家避雨的那座木屋一模一样。
木屋前小路上同样竖着一块朝前的指示标,上面挂着兔子尸体,写着“白夜镇”。
“我们怎么回到原点了,难不成……是鬼打墙?”说话的人打了个哆嗦。
老袁镇定道,“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只是一间一模一样的木屋,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尸体……”
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用看了。”时溯淡声,“这里就是我们出发的位置。”
他语调笃定万分。
花衬衫男捂了下隐隐作痛的右手,冷笑开口,“你说是就是,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凭什么判断这就是我们出发的地方。”
时溯掀眸看他,花衬衫男反射性的朝后退了两步,满脸警惕防备。
时溯缓缓勾唇,“因为,我有脑子。”
花衬衫男变了脸色,“你!”
他倒是很想冲上去把时溯的脑袋拍瘪,可理智告诉他,他打不过,现在好了,甚至连骂都骂不过。
保险起见,老袁还是带着几个人进木屋看了一圈,等他们出来时,难看的脸色足以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