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瞳唤了软软一声，唇瓣就抿起，话语隐没在了唇齿之间。

杀戮的源头起于软软，那么自然应该由它去终结，源头和终点都在它身上，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因果循环的写照呢？

但是归其根本，所有的一切还是要从那些虐杀小动物的人开始。

曾经被屠刀威胁的人，最终握紧屠刀，企图以血腥终止杀戮。它所做的一切，已经无法用单纯的错与对去界定了。

不远处，软软踩着废墟走到她面前。

明瞳蹲下身，就见那只小黑猫支起身子，轻轻蹭了下她的掌心，一双猫瞳犹如干净通透的琉璃。

软软说，“我见过你的，在那个炎热的午后树上，在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你们人类的情绪都很复杂，我不是每一种都懂。但那天你在树下接住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的善意。”

“错了。”明瞳轻轻摇头。

软软歪了下头，猫瞳里流露出不解。

明瞳伸手，动作轻柔的抚摸它的耳尖，“你说你不懂人类的复杂情绪，其实你懂得。或者说……我们的喜怒哀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彼此之间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尤其是……在“爱”上面，任何物种都没有谁比谁更高尚一说。”

软软愣了下，好半天它才出声，“你真的很特别，跟我见过的人类都不一样，跟桑知姐姐也不一样。不过……”

它毛茸茸的尾巴尖搭在明瞳掌心，声线透着温柔，“不过，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