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踢了我一脚,从我兜里掏出了那一沓钱,数了三千块给我。
“小逼崽子,在成都的事,烂在肚子里,回去一个字都不许说。”
“你真嫖娼了呀?”
“我他妈没嫖,但从你嘴里说出来也和真事似的。”
说完,马师傅还是不信任我,把三千块钱收了回去,笑道:“我对你还是不放心,这钱放在我这,过半个月,你小子啥也不说,我多给你二百。”
“你还要去找小柔吗?”
“找个锤子呦,给你钱了呀?别他妈乱管闲事,咱给毕云涛的病看好了就完事了。”
毕云涛的事情完事了,我和马师傅也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要离开哈尔滨了,我还有恋恋不舍,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的城市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对大城市的向往吧。
不过马师傅说,哪都不如家里。
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除了香港,就是向阳。
向阳是哪?
向阳大队。
也就是我们的村委会。
说到我们大队,还能多说点,前文写过,孙四爷的儿子是大队书记,儿媳妇是妇联主任,俩人白天上班是同事,晚上回家一被窝。
人家是两口子,这种事合情合法。
也是孙村长带的头,后面所有的村支书都扯这犊子,有个妇联主任送走两任村支书。
全都搞破鞋。
行了,不能说搞破鞋的事了,最近很多人和我反映,说完写出马仙净他妈研究下三路的事,是个色卵子,反正说的挺难听。
许某人玻璃心,易碎。
好。
咱写个不是搞破鞋的事,也和下三路无关。
故事发生在我们隔壁村子,有个小孩突然口眼歪斜,马师傅去了,到那地方上了炷香,念叨了两句。
您猜怎么着?
人好了。
再说个故事,有个老太太,突然走路瘸了,来马师傅家看看,被马师傅一唠。
您猜怎么着?
人又好了。
最牛逼的还得是有个老头,来俺们村里走亲戚,拄着拐棍来的,和马师傅唠会嗑,拐棍都扔了。
您猜怎么着?
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