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那白无常还瞪了我一眼,这时我才发现,那白无常就是出马仙二婶子。
我发誓,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二百来斤的白无常,然后黑无常抽烟还他妈会吐烟圈。
黑白无常在屋子里上蹿下跳,我也得准备东西了。
赵老五摩托车一打火,后面的低音炮哐哧哐哧响,坐在摩托车上,和窜稀的感觉差不多,好一阵酥麻。
我买了猪头、牛心,还整了点猪血和一整套内脏。
为啥买牛心?
一是便宜,二是大,三是寻常人家几乎没见到过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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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心,差不多篮球大小,那玩意往院子里一摆,谁路过都得多看一眼这么大的心。
等我俩回来的时候,黑白无常也走了,赵老四也有工夫搭理我了。
“小子,你这是要干啥?”
“你家被借运了,我做个法坛,能破小人,让你多挣钱。”
“那行啊,你说,干啥?”
“院门口给我立根杆子,粗点的木头,我把这东西挂上。”
说实话,我自己整这玩意的时候,心里也有些发毛,猪头挂在杆子顶端,下面是硕大的牛心,周围还有肠子肚子缠绕,最后把猪血从猪头顶上往下浇。
要是谁家整个这玩意,我绕二里地都得绕道走,尤其是晚上,那是真吓人。
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吸引村里人的注意力,布置的过程,我尽可能放慢,拉长时间,让更多的人看到。
有路过的村民好奇问,赵老四解释完之后,我肯定得补一句,我说这是个邪术,叫升天杆,害过赵老四的人,三天内,必死无疑。
咱也不知道为啥,每当我说完之后,听的人大多都夸几句赵老四,说赵老四老实,不招灾不惹祸啥的。
我和马师傅都觉得是村里人害的陈圆圆,这么闹一下,害人之人肯定会自乱阵脚,我只需要等着有人主动现身。
没错,我就是在玩心理暗示,就比如我说你在看这段文字的时候,你左边的肚皮有点痒。
做完这一切,我给师娘打了个电话,告诉了马师傅我今天都干啥了,马师傅没说啥,只是叮嘱在这看着,晚上就住小亮家,要不然,我一走,这些东西肯定被赵老四下锅。
但马师傅还是说晚了,挂断电话之后,赵老四已经把两个猪耳朵给割下来了,美其名曰招待我。
不过赵老四确实下了血本了,不光煮了猪耳朵,还去小卖店赊了几瓶啤酒。
只是这啤酒我不敢喝。
为啥?
因为劲大。
有多大劲?
江湖传言,喝呼玛啤酒,打亲朋好友。
多少人因为喝啤酒在一个饭桌上干起来了。
这么说吧,我们村里有一对光头父子,开始喝啤酒唠嗑,后来爷俩互相弹脑瓜崩。
赵老四家本来就冷,凉拌猪耳朵配上拔凉的啤酒,啥好老爷们喝了都得嘀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