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义见宇文礼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于是也不装了,怒道:“父皇待你不薄,你却要加害父皇,作为儿子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宇文礼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宇文义,你处心积虑,等的就是这一天吧。你应该早就知道小梦就是火盈,火盈就是小梦。所以你故意下套让我爱上小梦,是不是?”
“三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是谁哭着求我的。”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骨肉亲情在皇权面前简直一文不值。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我要见父皇,我不相信他会杀我。”
“宇文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要见父皇,我要告发你。”
宇文义怒了,喊道:“众人接旨,奉皇上口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宇文礼谋杀圣上未遂,死性不改,因为一点口角杀害隔壁的乔乐,按照大宛法律当诛。”
下面的人当然领会了宇文义的意思,于是几个人合伙将宇文礼吊在横梁上,不久后便一命呜呼了。可怜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太子,竟然落到这般田地。
“陛下驾到。”
众人顿时愣住了,听到这话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等到宇文开疆以其当年行军打仗的速度赶过来时,宇文礼已经断气了。
他怒道:“这是谁干的?”
宇文义当即翻脸,怒道:“你们几个,罪该万死。我只不过是过来传了父皇的口谕,并没有让你杀了三弟,你们竟敢如此狠毒。”
那些把宇文礼吊在横梁上的狱卒当然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皇权之争的牺牲品而已。于是纷纷大喊:“冤枉。”
宇文开疆自从上次大病以后,便不再大开杀戒,算是为自己积福。但是这种打击对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来说的确是承受不住的。
他顿时感觉眼前两眼一黑,差点摔倒。左右侍卫急忙扶住他,他才勉强站立。
宇文义怒道:“来人啦,将这几个刽子手拖出去斩了。”
宇文开疆默默地承受着丧子之痛,在几人的搀扶下走了。宇文义看着死去的宇文礼,心里乐开了花,唯一的障碍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