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反握住他的手,依靠着他肩膀。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书房里,盛誉看着手里的全家福,红了眼眶,指腹轻抚孙子的脸庞,他还不能倒下去。
黎淑华走进来握着丈夫的手,少年夫妻老来伴,男人轻拍妻子的手背,“没事。”
栾诗予在荣城待了一天,就回去上课了,每天给年年发信息,碎碎念。
龙凤胎一直住在老宅,陪着祖父、祖母,盛誉有孙子孙女的陪伴,宽慰许多。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盛园的花开了又谢,夫妻俩依旧相濡以沫。
盛衍虽然不喜欢女婿,也一直没去慕夏庄园,有老婆劝着,默认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卢初晓不愧是是弟弟,又霸道又会撩,非要小公主喊哥哥,一脸贱样。
至于跟他父亲一样冰山的盛斯年,谈恋爱也像他老子,强势又闷骚。
不是欺负小姑娘,就是在欺负她的路上。
诗诗喜欢他,胆大表白。
盛斯年反应平淡,被小女朋友揍了一顿,主意是未来婆婆出的。
问就是,男人都会犯贱,打一顿就好了。
当然也是年年让着她,不然小姑娘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诗诗也没舍得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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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无常,生命渺小又脆弱。
盛园的第十九年,盛衍、夏葵又来到墓地祭拜父母。
时光荏苒,龙凤胎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相继离开。
面对生命中每一次厄运,还好他们彼此守护。
那年七月,17岁的盛斯年、盛夏大学毕业。
兄妹俩过了十八岁生日,远赴英国留学。
两对恋人在仙桥机场拥别。
栾诗予扑进少年怀里,卢初晓拥抱着他的小公主。
盛斯年摸摸女生的头,“等我回来。”
栾诗予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