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抹了一把眼泪,“哥,我说过,不准欺负他!”说完,踏着夜色离开。
徐知行恶狠狠地瞪了沈初一眼,追了出去。
一旁徐捕头脸色也十分难看。
哎……这饭是吃不成了。
沈初看着眼前的羊肉,有些后悔,早知道吃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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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量奇差无比,一口酒硬是睡到了晌午,起来时饿得胃疼。
她寻思着反正蔺淮言还在生她气,不如就不去了,于是她找来家中最后一点纹银,出门去给自己抓药。
街上人烟不多,药炉里也只有一个小厮守着店面。
沈初递上自己开的药方,等候小厮抓药期间,站在门口晒太阳。
陆陆续续下了半个月的雪,终于停了,难得见到了太阳。
“今日可真安静。”她嘀咕,安静得奇怪。
“那可不是,年前死人晦气,又是个女人,还是在昨夜子时,阴气极重,都关着门不敢出。”小厮道。
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女子?死者身份确定了?”
小厮瞧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就是你们衙门徐铺头……”
沈初心提在了嗓子眼。
“他儿子徐知行杀的人。”小厮一脸神秘地看着他,“你们官爷玩得挺嗨啊,前半夜听见女子尖叫,后半夜就把人勒死了,自己还晕在了尸体旁边。”
小厮摇了摇头,“徐小铺头平日里看着孔武有力,竟然事后晕厥,看来他阳虚之症患病已久,咦.......人呢?怎么走了,药还没拿呢!”
沈初一路跑回衙门,衙门内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停尸房大门紧锁,直到地牢附近才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