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林原白当日并未和李晋安洞房花烛,这可给了他莫大的惊喜,他正愁不知道如何拉拢林原白,没想到李晋安就抢着送人头,逼林原白为驸马,还当众羞辱沈氏。
他也是男人,自然懂白月光的地位。
林原白神色极其淡,不卑不亢道,“大皇子今日约我来此处,可有其他事?”
李修渊笑道:“驸马别急啊,我这有一份东西还需要你过目。”他将桌上的锦盒推给林原白。
林原白打开,是一份拟好的奏折,他抬眸瞧了李修渊一眼,打开。
“大皇子此举未免太激进了一些。”
李修渊势在必得道:“礼部侍郎告老还乡已久,高位空缺,父皇一直未找到合适的人选,当初殿试,驸马惊才绝艳,早已让众臣折服,我向父皇奏请驸马为礼部侍郎,不过是众望所归。”
林原白放下奏折封入锦盒中,递还于李修渊,“大皇子有话不妨直说。”
李修渊朗声大笑,“驸马不必紧张,我与晋安情同手足,她的良婿也是我的亲人,不过晋安性情爽直,常常于我斗嘴,若哪日我处于下风时,还望驸马站在我这一边,多为我美言几句。”
斗嘴?
林原白轻笑一声,“既然都是一家人,大皇子又何须如此客气,今后只要原白能帮得上的忙,大皇子尽管开口便是了。”
皇储之争,从来都是以命相斗,李晋安是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嫡姐,自然要和李修渊斗,而这正好是搅乱朝局的好时机。
......
地窖内一边死寂。
沈初在墙壁上摸索了许久,都未摸到壁龛,只能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查看。
然而她刚一点燃火折子,突然地窖深处传出奇怪的声音,她想一探究竟,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
“嘘——,是我。”
齐天?
沈初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开,不然就要被捂死了。
齐天见他不再反抗,这才松手,拉着他慢慢后退。
两人刚退出一米远,忽然一道寒光闪过,齐天立刻带着他匍匐在地,“唰唰——”几声,十数枚箭矢贴着他们脊背刺入身后的暗黑中。
随后前方忽然亮起一盏灯,照亮眼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