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蔺淮言口中听见“驸马”二字,沈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挠了挠头,无辜极了,“大人,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和驸马之间是清白的,我对他真的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顶多也就是有一点点崇拜。”
蔺淮言黑了眸子,“崇拜?”
沈初点头,“驸马此人心怀天下,有治世之才,文能安邦,武......”她柳眉微蹙,“就是身子骨弱了点,无法习武......”
“你对他还挺了解。”
感受到蔺淮言眼神里的冷意,沈初立马收住,转而换了话题,“大人,今日之事还需要您帮个忙。”
屋宅起火,得有焦尸。
驸马府。
李晋安瞧着暗卫呈上来的东西,眉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她用绢布抱住那支玉簪,举起来再三确认,“她当真被烧死了?”
暗卫跪在地上禀报:“是,火灭后,属下在坍塌的房梁下找到一具焦尸,衣物已燃尽,面目全非,只剩下这支簪子。”
李晋安握住簪子,压抑着兴奋道:“死的好!”她命人去放火,并没指望能杀掉沈氏,更多的是想烧掉驸马的过去,抹掉他出生寒微的耻辱,竟然没想到真的烧死了沈氏!
真是天助她也!
“呵,沈氏,你一直留在京城是不是想找机会接近原白,想用你们之间十五年的情谊绑架原白,让他对你心生愧疚?”
李晋安冷笑一声,她的驸马今后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允许其他人成为他的软肋,也没有人能阻碍他站在朝堂之上,即便是母后也不行!
她转身将簪子递给琥珀,“把这个交给驸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琥珀接过,“奴婢知道,一定会认真观察驸马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