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汝的父母呢?”蔺淮言继续问,村里既然没有青壮年,幼童又是哪里来的?
“父亲送米去了。”
蔺淮言眸光一沉,果然是这里。
此时,赵喜婆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是啊汝说的赵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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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上下打量他一番,直奔主题道:“公子要多少?”
蔺淮言掩去周身寒意,端着一副富家公子做派,客气地笑了笑,“那就要看你这有多少了。”
“三十斤干花,外加一斗曼陀罗子。”赵伯说完,举起五根手指道:“一起,五百两。”
“好,何时交易?
赵伯摇了摇头道,“等公子把此药方上的药凑齐后,再交易。”说完从怀里掏出两张药方,“这一张抓七副药。这一张配齐即可。”
蔺淮言佯装不满,“你这是何意,我是来买曼陀罗的,不是给你们跑腿的,银子我很快就可以拿来,你先给我看看药在哪里?”
赵伯见他没有爽快的答应,竟然松了一口气,老六刚才叮嘱过官府已经有所察觉,要谨慎,如果这位公子什么要求都答应,反而会让他怀疑他不是商人,“公子息怒,曼陀罗药效猛烈,我也只能分着存储,所以需要一点时间,抓药不过是劳烦公子帮忙。”
蔺淮言这才接过药方,扫了一眼后立刻装入袖中,“抓完药后还是来这里?”
赵伯摇头,“公子抓完药后,将药和银子放在月老庙的功德箱内里,戌时再回寺庙,分别在三个功德箱内取出曼陀罗花。”
“我为何信你。”
“公子,附近州县只有我这有大量曼陀罗,而且就这一批货,后面也不会再有了。”
蔺淮言明了,这是准备离开齐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