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叶依澜神色如此紧张,还叮嘱她不能告诉父亲沈容陌。
沈初收好药丸,这种恶毒玩意,防不胜防,还是得想办法找到解救措施。
“沈初。”蔺淮言唤她。
沈初回头,见他脸色好了许多,走至他身侧,吐出一口郁气,“大人,你感觉怎么样?”
蔺淮言微微颔首,伸出手。
沈初秒懂,握住,搀扶他起身。
一旁,陆十洲呵了一声,“什么时候少卿变得柔弱不能自理了?”
“大人受伤了,自然需要人帮衬。”沈初杏眸圆睁,出言维护。
蔺淮言微微勾起唇角,原来驸马之前的十五年过得如此安逸。
陆十洲撇他一眼,你就继续装吧。
齐洲城内,两辆马车在车道上一前一后均速行驶,训练有素的士兵紧跟其后,街两边百姓纷纷驻足观望,议论,是何等大人物进城了?
马车内,沈初自认为蔺淮言是被自己刺出内伤,出于愧疚,围着他转来转去,殷勤地扎眼。
“大人,您喝茶。”
蔺淮言抿了一口,茶叶未浮沫,入口苦涩,但是此刻却觉得回味甘甜。
对坐上,陆十洲伸手,“我的呢?”
沈初再添一杯。
蔺淮言撩起眼皮,只见陆十洲如牛饮水,使唤沈初一杯一杯再一杯,转眼寒了眼眸,对马夫道:“送少将军回自己的马车上,我这里没人伺候。”
陆十洲挑眉,往后靠了靠,稳如泰山坐如钟,“小爷就不!”
沈初习以为常,撩开窗帘,看见并驾齐驱的将军府马车,回头对陆十洲道:“少将军,要不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