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陈佩之祖籍就在京城,其父曾是丞相门客,本引荐为京城府尹,却因为有人从中作梗,将其调往齐洲。”
沈初停下脚步,原来是父亲的故人,“他尸骨在哪儿?”
“京城。”
话落,蔺淮言停下脚步,眼前正是京城最热闹的酒楼。
“楼外楼?”沈初站定,再三确认,“大人,这一顿真的是你请吧,你就算把我卖了也换不来这里的一杯茶。”
蔺淮言侧目,瞧着沈初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出息样,拧了拧眉,“以后有我在,别拜财神了。”
在冰窖时,陆十洲差点用三倍俸禄拐走沈初,还有陈佩之的一案二两银子,竟然都能哄得她眼里放光。
看来,他必须多带沈初开开眼,让她眼界放高点,不能轻易被三五两银子骗走。
沈初觉得蔺淮言这话说得实在是悦耳,提脚跟在他身后进了楼外楼。
“大人,这地面不会都是金子铺成的吧。”沈初一进去就被金银晃瞎了眼,恨不得抠起一块就走。
“瞧你那出息样,别丢了世子的脸。”上方传来熟悉的嫌弃声。
沈初抬头,瞬间笑了起来,“呀,季多,原来你在这,你怎么比我们早回京城啊。”
季多脸色一变,那日他阻拦少卿独自和楚楚前往贼窝,少卿竟然让暗卫将他打晕丢上了回京城的马车......他又羞又恼。
想发泄,奈何打不过暗卫,更不敢生世子的气,只能将这哑巴亏变成白眼翻给沈初看。
沈初眼尖,瞟见他身后的满桌珍馐,便也不计较,只当季多有眼疾,以后有空了给他扎几针。
现在蔺淮言已经知道她会医术,干什么也可以放开手脚了。
她吃得正开心,忽然听见一阵“蹬蹬蹬”的上楼声,紧接着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道:
“大人您们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尸体都放臭了!”
沈初心里一梗,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管他臭不臭,这一次她必须要吃好!